“我和封少好不容易见面,至少要叙叙旧,喝完这杯酒不急。”
他还是见过喻成州的,虽然人跟以前给人的感觉是差了不少,但是说话算话这一点还是毋庸置疑的。
既然两个人已经将事情谈的妥当,封枭看着人,突然想到了一些他之前一直想不透的点。
“你们的目的是四大家族是吗?”
“我已经动手了这么多次封总还在问我,不觉得没什么必要?”
封枭却是笑了笑,“不,我总觉得你们最后的目的并不是四大家族。”
“那是什么?”
“不得不说,我一直没猜到。”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久还没有找到这群人的把柄。
“你不该杀了阿芜,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直接告诉他,你想要季家,想要季家凉,他或许还很乐意帮助你。”
封枭说完这话自嘲的笑了笑。
“他其实很傻,季家把他当工具,他却还是为了当初他父亲的一句话,决议留下来,守着季家,到最后……竟然连死都是因为季家。可对于季家来说,他的死,不过是死了一个傀儡。”
喻成州看着封枭突然出声,“你很爱他。”
封枭一笑,将另外一杯新酒一饮而尽,“我是封家的既定的那个家主,我本应该按照他们的想法娶妻生子,可却是为了他,第一次公然对抗了封家,最后为自己,也为他搏了一条生路出来。可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没有将他护住。”
他转过头来,第一次平静的将喻成州给看着,“喻成州,其实当初再叶城见到的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以深交的朋友,可是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们会站在对立面,中间隔着生死之仇。”
喻成州听着这话,轻轻一笑,“是啊,可惜了。”
随后,他站起身,将人看着,“行了,酒喝完了,我带你去见人。”
沈栋跟着他从酒吧之中离开。
两个人刚刚离开不过十分钟上下,温言与沈栋到了。
温言拉开车门下车,急匆匆的推开了酒吧的门,冲了进去。
她走到吧台,看着酒保再擦拭着吧台上的碎玻璃渣子,温言面色一凝,随后再次出声,“你好,我想问一下,刚刚你可是见到了封少?封枭。”
酒保不认识温言,但看着对方小姑娘焦急的面色,还是出了声,“刚刚封少来过,就坐在你身旁的这把椅子上。”
温言再次急道:“那人呢?人现在去哪了?”
酒吧抬手指了指外面,“封少跟着……跟着那个杀了二爷的男人出去了。”
温言心里当即咯噔一声,随后她看着随后走进来的沈栋,再次出声,“卿哥,出事了,封少跟着喻成州走了,就在我们来之前。”
沈栋略微沉思了片刻之后,看向酒保,“你可听到两个人说要去什么地方吗?”
酒保仔细想了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冲着两个人惊喜的出声,“有有有,我刚刚好像听见,他们说好像说是有事要去见一个人,看着封少的神情,两个人应该是去见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