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可胡来啊,有些事,大王也是有心无力,没有办法的事!”
“我初略算过,就今年这个冬天的开销,虽然此前因为很多事攒下百万金的国库,但现在,怕也用的空虚了。”
“这国库虽大,可用的地方也多,周转不开。此刻再因为这些事去劳烦大王,怕是不好啊!”
陈亭的声音响起,对王贲劝解道。
“百万金,那是何等数目,说消耗完了就消耗完了?我大秦的国库就这般不禁损耗?”
王贲不忿道!
“将军可有想过,今年单独我们骊山大营,就军饷、军备、各种军需物资便足足拨了十万金!”
“除我骊山大营之外,还有蓝天大营、栎阳军营、雍城营地,函谷关营地等等各处军营,还有那些边关的将士。”
“单独这个冬天的军需,想要全部安排妥当,几乎也得百万金之举!”
“这还是今年国库宽松了许多,若是往年,将军可还记得,将士们都是打着哆嗦在训练,晚上连一个好觉都没的睡,大王做到这一步,真的已经尽力了!”
“再看那些民夫劳工,去年冬天,别说穿衣服了,一个个都是光着膀子在干。家里面有些条件的,或许还能送点东西过来。没有条件的,基本上干着干着就累死,冻死的大有人在。今年已经算是好的了!”
“至少,在大王的调动下,他们还能有些衣服可以御寒。若此刻再去逼迫大王,大王也无能为力啊!”
秦用和乌雅站在了营帐外,看着里面一脸焦躁,来回踱步的王贲,还有一脸凝重的陈亭。
只见陈亭说话间,一脸怅然,满是无可奈何。
“这么说,没有办法了?”
“大王那边不能找,难道真要看着那些民夫一个个累死,冷死?”
王贲咬牙切齿,一脸愤恨道。
“确实没有办法了,将军,咱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伤亡啊!”
陈亭摇头叹息道。
“如何减少伤亡,你说说看!”
王贲一脸无语的看着陈亭,似乎对陈亭这话有些反感。
都这样了,还怎么减少伤亡?
“将军,我想了又想,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可以,还望将军能调遣一部分军士上山打柴,同时尽量多打点野味!”
“那些民夫本就吃不饱,穿不暖。要是通过我等给其稍微改善一点伙食,晚上歇息,再多一些篝火取暖,或许可以挽回一些损失也说不定!”
“只是这骊山大营有骊山大营的规矩,若是军士都不训练了,反而去做这些事,难免又会被人诟病,将军想想,看如何抉择吧!”
陈亭再度拱手,沉声说道。
“打柴,抓野味?”
“嗯,这倒是一个办法!”
王贲闻言,略一沉思,倒是点头认同了这个办法,道:“如今,山间也为大多冬眠,稍微费点心,想抓倒是不嫩!”
“不过你说得倒是没错,朝堂上那些人,打硬仗的本事没有,可要说起这背后找麻烦的本事,着实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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