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孩子和女人,至于十四五岁一样,三四十岁以下的青壮年,基本上都很难见到。
干嘛去了?
不是去参军,就是去做劳役。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谁家还不懂得一点军事战法?
或许算来算去,也就他秦用自己跟个白痴似的,一问三不知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被自家媳妇保护的感觉,还真不错。
“哦,看来宣文君夫人对这其中道道还有些许了解?”
一旁,王贲笑着说道。
乌雅有些不满王贲刚才的表现,语气略带阴阳,道:“了解不敢当,只是夫妻本一体,我家当家的没时间去管,妾身自然得多了解一下。万一哪天我家当家的问起来,不甚了解,遭人白眼,妾身也能从旁协助不是?”
“毕竟人力是有限的,这当兵的武夫,上战场比划两下可以,但注定无法在朝堂执政。朝堂上的文官,执笔天下也没问题,可又岂能面面俱到,管理天下之事?即便能做得到,又岂能妄言插手军事?将军说妾身这话可有道理?”
王贲一愣,心中不由一凸。
好家伙,这宣文君的夫人,倒是有着一张巧嘴。
瞧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方才做了多对不起人的事一样。
他不过就是好奇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哈哈哈,夫人说得对,是在下的错。其实方才在下也只是好奇,这宣文君之才,不说名满天下,可但凡有过些许了解的都知道,可谓天下奇才。只是这等奇才,如今对这战阵之事却不慎了解,着实让人奇怪!”
“说来倒也是在下唐突,不曾想,就如夫人所言那般,人力有时尽,岂能天下皆知百事通?”
“恕罪恕罪!”
王贲哈哈大笑,所谓男不与女斗,王贲这一声,什么人都不怕,唯独害怕和女人作对,当即连哄带骗,笑着赔礼道。
“哼,将军既然知道唐突倒也是好的!”
“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日宣文君能来这骊山大营了解战阵之事,也算结下一份交情。以后有时间,将军多去找宣文君学学做人说话,倒也有了投名状,相信宣文君不会吝啬赐教一番的!”
岂知王贲话音刚落,一旁的阿瑶也开口了。
这话一说出口,王贲的脸都变了,一阵青一阵红的看着阿瑶。
阿瑶是谁?
那可是秦王宫中,秦王政最亲近的人,没有之一。
说她是一个宫娥,实际上他的他隐藏的身份比公主王子都要高贵。
平日里真要说什么,连秦王政都得让着三分。
也就她脾气好,平日里和谁都能相处得来,没人敢议论她什么。
可即便如此,真当她不高兴的时候,满朝文武也得退避三舍。
见人就怼,她可以不给你面子,你偏生还不能反驳。你要反驳了她,那就是自找苦吃。
曾经,王贲可是受过这位苦头的,此刻想想,都只觉浑身一阵发寒。
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拐弯抹角就是骂自己不懂做人,不会说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