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栎阳令府前往栎阳宫的道路上,此刻,嬴政的车架已经来到栎阳宫门口,却随着嬴政一声咆哮,车撵停下了。
方才,他听到了什么?
在马车赶回来的路途中,嬴政本还在于阿瑶谈论着秦用的新文字之事,却骤然间得到赵高的禀报,咸阳出事。
嬴政的脸,瞬间就变了。
“大王,铁鹰剑士来报,咸阳城内,宣文君府、状元楼、造纸访被人一夕之间血洗,烧为灰烬!”
“虽然杀手欲盖弥彰、但所有证据指明、此事乃宗室封主所为。以尉阳君嬴洲为首、各地封主皆有参与!”
外面,赵高心惊胆战,他已经听得出嬴政那变调的声音,这是怒火!
“为何现在才报?”
嬴政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骤然间,一脚踹出,直接将外面驾车的赵高踹飞出去,摔倒在地面上。
赵高一声惨呼,连忙爬起身来,跪倒在地:“大王,奴臣早就想要禀报,大王不准啊!”
“咔嚓……”
嬴政的双拳瞬间紧握,一阵骨指摩擦的声音传来,让他的愤怒瞬间达到了极点。
“大王,宣文君已经出门考察天下士人,此时怕是天下士人早已知晓,或许此刻……”
突然,一旁想起阿瑶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此刻,阿瑶的心也紧张到了极点。
宣文君秦用,那可是公孙弘的后人,也算得上她和嬴政在这世上,为数不多能当做亲人的人了。
如今,竟然遭人如此对待,这是想把宣文君逼到死路吗?
不过女人终究是女人,心思就是比男人更加细腻,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秦用要出门做的事。
那后果又会如何?
尤其是想到天下士人针对秦国的那张嘴,阿瑶难以想象,此事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又会是何等言论。
嬴政浑身一颤,被阿瑶这一提醒,他也反应了过来。
“不好!”
“你这狗奴才,立刻掉头,前往栎阳令府,快……”
嬴政的心,仿佛瞬间被人抓在手中紧紧捏着一样。
有时候,不怕误会,就怕被人挑拨离间。
关于此事,咸阳城那边查都不用查,就知道矛头在宗室封主那边,难道这天下士人还是傻子不成?
怕是对于这他天下士人来说,此事早就记在了秦国的头上。
若让他们稍加挑拨,此事还得了?
“诺……”
赵高诚惶诚恐,赶忙应诺,爬上马车,调转马头,不顾街道上人群拥堵,横冲直撞,一路撞得人仰马翻,直奔栎阳令府而去。
“宣文君……”
嬴政从马车中冲出,刚到栎阳令府,便大声叫了出来。
“这位壮士,宣文君已经离府半个时辰!”
宣文君府内,一个家奴走了出来,对嬴政拱手道。
他不知道嬴政的身份,但嬴政三番四次前来栎阳令府,他却是认得的,当即回禀道。
“去往何处了?”
嬴政急忙追问道。
“不知!”
那家奴摇了摇头,回应道。
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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