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西下,一阵敲门声突然在张韬的房门外响起。
张韬微微皱眉,放下手中书册,蓦然抬头道:“进来!”
房门打开,吴华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房间,只见昏暗的房间中已经燃起油灯。
张韬回头看了吴华一眼,撇过脸去,又拿起桌案上的书册继续观看。只是他目光闪烁,却已经看不进去。
“呵呵!”
见状,吴华摇头一笑,端着托盘来到张韬跟前跪坐下来,把托盘上的两个下酒菜和一罐米酒摆放在桌案上,笑道:“这几天闷坏了吧?这口气准备闷到什么时候?”
张韬撇了他一眼,继续把目光转移到书册上,没有说话,似乎很认真看书的模样。
吴华也不催促,见他不说话,就这般静静跪坐在他的面前,一双眼睛笑眯眯的望着张韬。
他这眼神看得张韬很不自在,随着他的到来,本来张韬的心就无法凝聚在书本上,这样被他盯着,那更是连字都看不进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已是盏茶功夫过去,用后世的时间来计算,差不多十多分钟。
换做常人,这一页不过区区几十个字的书册,早不知道翻了多少页了。看得再认真,少说这四五页也有了,但张韬却是连翻动一下都没有。
见状,吴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突然念叨:“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张子这部论语曾经看了也不下百八十遍了,如今得到这书册,翻来覆去,怕也不下于二三十遍。真的今日却在这一页停留这般久?”
“可是书中有哪些地方不得其解,虽说在场只有二人,却也不妨相互讨论一番,如何?”
张韬闻言,嘴角微微一抖。
瞧这话说得,是在打趣自己吗?
张韬突然把书册放下,道:“栎阳令前来何事,说吧!”
“哈哈哈!”
见状,吴华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那书册,放到一旁,笑道:“闷不住了?”
张韬把头瞥向一旁,犹自生着闷气,不予回话。
“得了,瞧你这小气吧啦的,还是我认识的张子吗?”
吴华苦笑,拿起酒瓢,在一旁开始斟酒,继续说道。
“孔子曰,知己在于交心,小人重视往来。如今这知己不再是知己,还有何话可说?”
张韬终于开口了,撇嘴说道。
吴华斟酒的手一抖,好家伙,这是骂自己小人之心呢!
见张韬还是一副不肯原谅自己的模样,迟疑片刻,吴华又道:“孔子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话张子怎么看?”
张子一愣,眉头微皱,这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其实对于这句话,他并不是很认同,可他也不好说孔子有错。
关于这句话的来源,乃是当年孔子游历诸国时,在某国驻足,得高官厚禄。
奈何当时那个国家内部争斗不休,外有强敌,随时都有颠覆的可能。
于是孔子连夜带着弟子跑路,这个时候,他的弟子就问了,君主如此对待咱们,为何先生执意离去。
当时孔子就说出了一句,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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