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文君这话严重了,我瞧夫人心灵手巧,真乃贤内助,羡慕宣文君还来不及呢!”
华严哈哈一笑,若不发生之前的事,可能都会让人觉得他很好说话。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日老将军驾临,不管谁主谁客,秦用必将好生招待,请!”
秦用摆摆手,不再说那些废话,也不谈公事,只论酒。
当场他先给华严斟满一樽酒,两人相互对饮。
接下来的话题就简单了,无非谈天说地,反正华严不说起这公事,秦用也绝口不提。
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眼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华严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这来硬的不成,他还有第二步计划呢。
这秦用招呼得如此热情,却绝口不提正是,让他有种无处伸展的感觉。
既然你不提,那就让我提吧!
华严心中想着,放下酒樽,笑道:“话说宣文君,你方才说起,这建造学府之事,已事先通禀我家尉阳君,并且得到同意。可为何我家尉阳君对此事一概不知?”
“此番尉阳君震怒,此事若没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难以善罢甘休啊!”
秦用心中冷笑,得,终于憋不住了。
“老将军,此事却又误会。说起来,在下的确提前摆放过尉阳君府。奈何尉阳君不在这栎阳,所以消息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到。可是当日上门拜访的时候,在下却遇到两个老人,乃关内侯的仆人……”
秦用摇头,说话间,把那日发生的事情提了出来。
其实这事说与不说都不重要,他绝不相信那块令牌的事尉阳君真不知道,既然知道还派人前来,这明显就是为了捣乱。此刻提出这个,他首先就占据了道理!
总的一句话,令牌是你爹的,你要不服,找你爹去!
却不知,此刻华严就是为了诱他提出令牌之事。
闻言,华严皱眉道:“关内侯的令牌,怎么可能?宣文君可曾将这块令牌带在身上?”
秦用也不客套,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笑道:“诺,还请老将军亲自检验一番!”
华严凝神朝着那块令牌看去,正要伸手去接,秦用却一把收了回来,笑道:“老将军,不是在下信不过老将军,只是这令牌乃如今动工的唯一证物,秦用可不能假手他人,还望老将军恕罪!”
华严一愣,心中不禁冷笑:“还真是一个警惕心极强的人!”
此刻他的确有夺过令牌的想法,可是秦用既然不放手,他也没有办法。
“真以为这样,老夫就拿你没丝毫办法了吗?”
眼看从秦用手中拿不回令牌,华严正心中暗自想着,突然间,山下一群上百人冲了上来,冲到秦用跟前,为首一人不是别人,正是栎阳令。
这刚到,栎阳令便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宣文君竟敢蓄意杀人,简直罪不可恕,抓起来,不日送往咸阳,交付朝廷处置!”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暴动,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哗然大变。
“什么?”
秦用双目猛地一凸,这栎阳令的事来得太突然了,让他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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