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腰身,要来个突然袭击,却不防他突然回身,将她揪到身前。
隋心尖叫一声,反被他握住腰肢,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她叫道。
钟铭轻笑着指着光洁可鉴的油烟机,亮的足以反射出人影:“早就看见你了。”
隋心轻哼,表示不服,又侧头去看锅里的菜,全是她最爱吃的。
“怎么突然做这么多好菜,要庆祝和卓越合作的事?”
钟铭耸肩:“早就定下的事,没什么可庆祝的。”
“那是为了什么?”
静了几秒,钟铭将菜盛出来:“先吃饭,吃了饭告诉你。”
——
几个菜很快被消灭了大半,钟铭还开了瓶红酒,喝掉一小半。
隋心一向扛不住酒精的后劲儿,每一次都是咕噜咕噜灌下去,然后结结实实倒的一塌糊涂。
钟铭将隋心抱起放上床时,隋心迷迷瞪瞪的半睁着眼,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却还是努力整理思路,没有把好奇心丢掉。
“你还没说,为什么庆祝?”
她的脸红红的,倒在黑色的床单上,衬着皮肤如棉滑上等的奶油,奶油上染着一层红晕,将他的目光吸了过去。
他的声音沙沙哑哑,凑到她耳边呢喃:“我们没有谈过结婚的事,不是避讳,而是即使我们顺其自然的走到那一步,它也不会使我们的关系变得更近。”
隋心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听到了什么,双手去推他,不依不饶的说:“你偷听我讲话!”
钟铭轻笑,牙齿在她肩膀上啃着:“的确不会变得更近,最近的距离,我有更直接的办法。”
话音方落,他的手已经滑到中心点,探入,翻搅。
她轻吟着,迷蒙着眼,又有酒精的催化,很快就攀上顶峰。
他便就着那后劲儿,一股脑扎了进去,用力挞伐。
富于弹性的大床颠簸着,黑色的海面上,荡漾着雪白,雪白上面密实贴着古铜色的巨浪,汹涌起伏。
一次又一次,他像是打了鸡血。
直到天蒙蒙亮了,她连手指头都不会动了,眼皮无力地合上。
他的吻轻轻落在她背上。
——
一转眼,春节来临。
隋心回家过年,临近三十之前,陪母亲程欣荣置办年货,还买了一箱烟花,准备晚上一家人一起放。
但烟花放到一半,隋卫国就打了两个喷嚏,程欣荣和隋卫国很快先上楼了,隋心多留了一会儿,将余下的仙女棒燃尽。
仙女棒的余晖只能照亮一小片的黑,持续时间不久,更璀璨的烟花就在头顶的天空,一阵一阵,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巨响,伴随着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隋心仰头看了片刻,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起身也准备上楼。
然而,却在回身的瞬间,瞥见花坛另一角那道熟悉的身影,落寞的,消沉的。
那身影和眼下的气氛一点都不疲惫,突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