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里正和各位乡亲为我做个见证,今天我就在这里和这些专门算计我、害我的亲戚断绝了关系,以后我生是池家的人,死是池家的鬼。”
韩冽对着众人拱了拱手,面带一丝决然和凄凉,继续说:“公道自在人心,他们卖我冲喜、逼我爹娘分家、在知县府给我泼脏水想坏我的名声、现在又想破坏我和夫君的感情,逼我下堂。俗话说有一有二但不过三,谁也不是泥巴捏的,他们算计我和韩家三房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所以这次我真的不想再退让了,关系就这样断了吧。”
“好啊,你不稀罕我们老韩家,我还瞧不上你这个孙子呢,我回去就将你逐出韩家的族谱。”韩老爷子被韩冽气得不轻,感觉老脸都丢光了,都是这不肖子孙害的,他就当没有过这个讨厌的孙子。
里正请老韩家的人来吃酒席,本来是想做个和事老帮助两家化解下矛盾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的局面,虽然知道老韩家的人品都不太好,可是逐出族谱可不是小事,他对韩冽印象挺不错的,所以站出来劝解道:“韩五郎,族谱除名可不是说了玩的,你别意气用事,和你爷爷重新说说。”
“晚了,我可没这种吃里扒外的孙子。”韩老爷子冷哼一声,他就等着韩冽后悔来求他。
“呵呵......”韩冽讽刺的笑了几声,“我更不稀罕一个整天只知道算计我、想我死的老韩家亲戚。”
“这...哎...”里正看着两人僵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真是弄巧成拙。
“请容我说几句。”池修走出人群,站到韩冽的身边,拉起他的手,紧握住,然后郑重其事的对众人说道:“韩冽是我明媒正娶的男妻,他很好,我也很心悦他。我们夫夫恩爱,感情和睦,所以我并不需要什么平妻、小妾,此生我有他一人足矣。”
随后池修沉着脸对老韩家的人冷声道:“韩冽曾经在老韩家受过的苦我也就不提了,可现在他是我的男妻,就容不得别人对他指手画脚、欺负侮辱。我虽然不才只是一个举人,但是当朝有律例规定,凡侮辱、诋毁、殴打举人及家属者,按律当重责二十大板。”顿了顿看向韩老二和李氏说:“韩进才及其妻子李氏对我正妻出言侮辱诋毁,已经犯了大沅律法,明天我会上报县令,请他缉拿二人,并按律处罚。”
“什么?我就才说了几句话,怎么就侮辱诋毁他了?”李氏听要让县令缉拿她们,就用手指着韩冽对池修问道。
“你现在用手指着他,就是行为侮辱,说的那些什么不会下蛋的公鸡的话,就是语言侮辱。”池修说完又看着韩老二,冷笑道:“而你,企图将女儿嫁入我池家,霸占我的财产,又骂我的男妻无后,自私,这就是诋毁。哼,你们也别想抵赖,这里可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听着的。”
林氏也站到两人旁边,面色带着冷清的说:“曾经有得道高僧为我家修儿卜过一卦,说他此生注定只会有一男妻,至于后代之事,是我们家修儿命中注定,我们也不敢强求,反而是我们拖累了冽儿这个好孩子,所以请不要在诋毁我儿子和男婿了。”
因为池修小时候和冲喜的事情,林氏对那高僧卦象和云游道长说过的话深信不疑,心中更是将韩冽当做儿子的福星,怎么可能看着被人侮辱。那样的亲戚确实断了关系的好。
“不是,嫂子,我那不是说着玩的吗?不用当真的。”韩老二讪讪的笑着上前说,听池修说的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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