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要求非常高。
他们已经封锁了现场,搭建了敞篷,确保现场的安静。
可还是架不住有不配合的无赖,在外面大声嚷嚷,企图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阻碍剧组的拍摄。
若是剧组想要继续拍下去,就要给他们私人一定金额的“静音费”。
若是不给的话,他们会继续打扰剧组拍摄进度。
“之前有剧组到我们这里拍摄,我知道你们到这里有时限,不能完成你们要多拿很多很多钱,想要让我们配合,至少要拿出点诚意,否则我们也不能管住我们的嘴。”
一个卷发带有明显阿拉伯特征的年轻人叼着一根烟,笑眯眯地对苔米等人说道。
剧组并非所有人都能听懂阿拉伯语,所以刚开始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当他们从翻译口中知道这家伙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杜瓦尔首先坐不住了。
“这简直是流氓,无赖,我们已经给过钱了,这分明是敲诈,他应该去抢银行!”
马修·卡索维茨和吉姆·布劳德本特面面相觑,老实说在这之前他们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这也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拍戏。
两个大男人一时间也没有办法,他们倒是想说些什么和这个嚣张的年轻人沟通一下,不过却因为语言问题,沟通无能。
导演皱着眉头,因为她曾经用作品嘲讽过极端穆斯林,出于对她的保护,剧组中所有工作人员都若有似无淡化了导演的存在。
她自己也为了保护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心甘情愿受人胁迫。
于是苔米果断对翻译说,“告诉这个人,在这样下去,你们一个子儿也拿不到,大不了我们走人,不过走之前,我们会告诉这里的负责人,有人在这里敲诈!”
顿了顿,霍恩导演笑了,“所以要不要配合拍摄,让他们看着办。”
赶出营地、配合拍摄,二选一。
看谁硬过谁,大不了他们不拍了走人,要是因为他们捣乱,这里的人拿不到钱,看到时候谁比较倒霉!
在阿拉伯国家,因为宗教原因,他们普遍将女人当做男人的附庸品或者是私有物,这些人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拥有剧组最大话语权就是苔米这个怀着孕的女人。
霍恩导演威武霸气的一番话,翻译说起来也是特别带劲儿,来到这儿吃不好住不好,连工作也处处受阻,他们已经是窝了一肚子火,如今导演一番话,让他们再嚣张。
或许是没有想到霍恩一行人竟然这么强硬,那些之前折腾剧组的嚣张无赖一下子像是被撒了气的皮球,不再来折腾。
剧组的拍摄得以顺利进行下去。
对于演员的演技,导演要求并不算高,她并不指望可以复制出一个路易·德·菲耐斯2.0,所以在表演的过程中,她更多是要求演员端正一个态度。
并且能自然地完成剧本中需要他们表演的内容。
对于幽默,每个人的理解都是不同的。
苔米不希望演员为了诠释导演所能理解的幽默,而绞尽脑汁。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实际拍摄时,霍恩的这个标准,却让剧组演员大伤脑筋。
有的时候,自由发挥,是最不好发挥的。
尤其是幽默。
马修·卡索维茨和吉姆·布劳德本特都发现,《大新闻》的幽默,更多是用情节和演员的肢体动作去完成的,而不是语言。
对于喜剧电影来说,少了语言这个利器,展现幽默时,就非常考察演员肢体语言能力。
霍恩本身并不喜欢特别花哨的表演方式,所以她的剧本中,更多展示的是一种冷幽默,但是文字是给予人无限遐想的,作为台前的演员,怎样展现这种发人深省的冷幽默,就需要下更多功夫。
早在正式开机的前两个月,卡索维茨和布劳德本特就开始研究剧本和他们的表演方式,两个人花了很多功夫去设计肢体语言,希望达到导演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