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和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习剑不是为了剑的锋芒,而是为了一颗向剑之心,能够将一切化为剑来运用,这筷子不过是没有剑那般锋利而已,其他地方与剑无异。”
“很有道理。”廖仲若有所思,拉着关姓青年坐下“击剑”,结果半天没有分出胜负,那丸子实在是太难夹起来了,更别说在对方的干扰下吃进嘴里。
其他人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懂江逢月的人才明白她根本就是在玩那两人,还利用了他人的心理……刚才那番话其实是随口编的,如果是从凡人口中说出,在场的天骄会当他脑袋有问题,而如果是从来历神秘的江逢月口中说出,那么他们就会觉得其中大有深意。
“看样子会花上不短的时间,我们开始下一轮吧。”
江逢月继续了一遍之前的流程,有另外一男一女喝到特殊灵酒,相互抱拳问候了一番,然后看向江逢月,等待着她来拟题。
“你们……斗法吧。”
一男一女点头,并约定好一招定胜负,于是各自思索着用什么术法,能够赢下来的同时,又只比对方略胜一筹。
男子这边一念中有三张符纸飞出,于半空之中变为人形,纸人也个个掐诀,就这般纸生纸,纸生纸再生纸,最终汇聚成一座双手一般大的纸城,将女子笼罩在内,令她身体缩小,被城中无数纸人围攻。
女子也不甘示弱,信手一招,一个灯笼出现她手中,这灯笼几乎不可看见,竟不是在发光,而是将光芒都吸收进去,顺带着将女子的身形也都隐去,城中的纸人无可循迹,无处下手。
奈何灯笼是纸做的,仿佛只要是纸,在这座城中就要受到控制,灯笼从女子手中挣脱开来,女子于是被迫现身,不过她与灯笼的联系还在,能够使灯笼自爆开来。
“停!”
就在男子与女子要真正动手的时候,江逢月再次出声制止,此举也没有意外地再次引来了不满。
“谁说是斗这个法?”
江逢月振振有词地说道:“我是要你们斗一斗天渊国的律法,看看谁更了解。毕竟你们以后都是一宗或者一族的高层,在方方面面都要接触律法,如果不知道岂不是有可能会触犯?”
“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防微杜渐,以后能够做到随心所欲不逾矩,现在你们互相提一百个关于天渊国律法的问题,答对更多的一方获胜。”
孟疏听罢不禁莞尔:“为什么这幼稚鬼总能扯出这么多歪理?”
其实也不算歪理,换一个场合,江逢月此举定能获得所有人赞同,然而在这里怎么高兴怎么来,全看大多数人的想法。
不过众人觉得这番话从江逢月口中说出确实有些道理,便不再去追究她的问题。而这一轮耗时同样不短,于是流觞继续,下一轮开始。
“是我么?”
除了之前的四个人之外,剩下的每个人都喝了酒,何霄察觉到苦酒入喉之后,自己的身体开始散发出梅花的香气,之前是桃花,再之前是梨花,因此他对这酒很是好奇。
不过接下来他心情就没那么好了,对手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出言讥讽他与左昇的壮汉,此刻目光与他交汇,还对他嗤笑了一声,怎么看怎么欠揍。
“你们……博弈吧。”
“什么?!”
壮汉当即就抗议出声:“逢月姑娘,我就一个粗人,哪里懂得下棋啊?能否换一个?”
何霄本来也想这么说,既然壮汉帮他说了,他也没必要也开口。另外他也发现了一点,那便是江逢月所出几个的题目,为何都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其中有什么缘由么?
“你既说自己是粗人,想必琴棋书画都不擅长吧?这样的话换不换有什么区别?你也别太担心,说是下棋,实际上你们落子不用手,用心。”
“换句话说,你们比的不止在棋,更在意志上。你若对棋艺没有信心,那我准许你二人各再带一人!”
“啊这……”
最开始的那句话,壮汉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要他再带一人就是在针对他了,自己身边还有何人?再说他也不认识几个人,如何去找人帮忙?
就在壮汉苦恼的时候,一个像是书生一般的男子来到他的身边,笑道:“憨道友可要在下帮忙?”
“你怎么知道我姓韩?”
“咳咳,算出来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下棋,也会帮你。”
书生有些尴尬,方才他不小心把心里想的事情说漏了嘴,而壮汉没有去在意这些,当即应允了下来。
另一边,何霄拒绝了翠儿,都已经做好了孤身上阵的准备,单游却来到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胸口,说道:
“我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