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高原怒道:“各玩各的,要你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有了王禅撑腰,高原神态气势立马就不一样了,抗声叫道。
“放屁!你小子那眼珠子是玻璃球啊?不长一点眼水!各玩各的?你带着几个爆发户,欺负人欺到我的头上来了?程山,告诉他,陶笑萍是谁的朋友!”
刘伟鸿“砰”地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来。
高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想起有“大哥”在呢,自己可不克不及太熊包,马上就上前一步。
“高原,这事你真的做得不地道。陶笑萍是二哥的朋友,今儿演出,二哥都亲自去棒场了。你带着几个爆发户去砸场子,是你先不给二哥面子。”
程山鬼精鬼精的,马上就在一旁说道。他也明白,今儿这事,必须要让二哥和陶笑萍之间拉上关系,否则还真占不到理。至于说刘二哥是“路见不服拔刀相助……”,这种话在纨绔圈子里就是屁话!
王禅一听这话,就瞪了高原一眼。
高原马上急了眼,叫道:“我哪知道啊?演出那会,我又没见着刘二!”程山笑道:……你没见着不代表着二哥不在啊!什么眼神!”
高原那时是真没留意刘伟鸿在场,否则他也不会那么胡来。通常像这种小规模的演出,是不会有几多“大人物”去看的。刘伟鸿到了场,就说明他真跟陶笑萍有点关联。从这点来说,程山说他去砸刘二的场子,也确实不算冤枉。
高原原本是随着王禅气势汹汹过来找场子的。从小到大,高原就挨过三次揍,每次揍他的都是刘二。心里头那个恨啊!这一回自以为逮到理了,不料事光临头,竟然还是自己不对。
郁闷死!
“算了算了,那时高公子只顾着和马总说话来着,咱这种小角色,哪里会放在高公子眼里?高公子看不见我,也是应该的。就这么算了吧。王禅,既然来了,一起坐下,喝两杯?”
刘伟鸿笑着说道,嘴里依旧夹枪带棒的,挤兑了高原几句。
“好,那就喝两杯。刘二,这事高原是有点不地道,但你既然去了,就该吱个声,不就没有这个误会了?这事啊,你也做得不地道!”
王禅倒也其实不是蛮不讲理的人,气势汹汹而来,发现真相不是高原说的那样,随即便改了。,还承诺坐下来喝两杯,却是真正“大哥”的气度。说起来,在京师纨绔圈子里的几名“大哥”之中,王禅也是很有特色的。
刘二蛮横!
贺二蛮横!
王二则是仗义!
自家兄弟吃了亏,立即便出头找回场子,话一说清,其实不纠缠,颇有气量。
刘伟鸿哈哈一笑,说道:“确实是这么回事。那时吧,我也就想安恬静静看个演出,高原跟那个老马过去,捐款来着,我觉得挺好的,也没在意。谁能想到老马那么混蛋啊?我说高原,你也真是的,跟那种人混在一起,也不觉着失落份?什么玩意!”冷不防的,高原又被教训了几句。只是刘二说得在理,高原也欠好吭声,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事也真他娘的晦气,原本以为一个戏子罢了,大把的钞票甩了出来,还不立马就摆平了?谁知道她会是刘二的人啊?早知道这样,高原才不会去凑这个热闹。纨绔圈子里是有规矩的。高原带人去撬刘二的墙角,那就于理不合,被刘二大嘴巴抽丫的,那叫活该!
王禅大马金刀在沙发上坐了,见高原还在那傻愣愣地站着,便蹙了蹙眉头,说道:“高原,坐下。既然是个误会,说清楚了就没事了。往后注意点!”
大哥发了话,高原不敢犟着了,只得不情不肯地在王禅身边坐下。
刘伟鸿对身边的陶笑萍说道:“笑萍,给王二哥倒酒。往后我不在首都的时候,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去找王二哥,这人仗义,会给你辅佐的。”
既然当着王禅的面,认可了陶笑萍是自己的朋友,这个戏就得演下去,还不克不及演砸了。否则,王禅岂是好欺负的?
陶笑萍也是冰雪伶俐,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卷入了顶级纨绔的是非漩涡之中,今后要是还想在首都演艺圈子里混下去,今天无论如何要“演好”。立即拿起红酒,微笑着给王禅倒了小半杯,犹豫了一下,给高原也倒了小半杯。
王禅就挑起大拇指,说道:“不错,不愧是刘二的朋友,还有点气量。行!冲着你今儿这个表示,往后刘二不在首都的时候,你碰到为难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谢谢王少!”
陶笑萍有点害羞地说了一句。
她是真的第一回和这些顶级纨绔打交道,就好像坐了过山车,一会儿升上经峰,一会儿又抛入深谷,那小心肝“砰砰,直跳,没有一刻是平和平静的。不管她乐不乐意,归正已经卷进去了,今后会怎么样,谁都说欠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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