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二哥一样吃瘪,大嘴巴啪啪作响,真他娘的痛快啊!来,二哥,无论如何,三儿我要敬你一杯,这个真了不起!”
三爷都这样子了,大伙自然也都紧着端起了酒杯,一起敬刘二哥。
他人还则罢了,不知道高原是何方神圣。大炮究竟?结果多见过些世面,知道高原的老头子,正经是副部级高干,平日里在四九城的纨绔圈子里,着实堪称是个人物,说句“横着走……不算过分。不料碰到刘伟鸿,一言不合就挨了大嘴巴!
三哥说得没错,这可真是牛人!
“得了,别给我灌迷汤。脱手打人是欠好的,那时也是他们人多,我担忧高原那小子犯激,所以才先发制人。”
刘伟鸿笑着摆摆手,说道。
“二季,你就谦虚吧。高原再牛,也不敢在你面前犯激啊。在二哥面前,贺老二都得乖乖趴下,高原算那颗葱?”
程山兴高采烈的,谀词潮涌。
“行了行了,三儿,不说这个了。咱们聊正经事。”
“行,你说,大家——伙听着呢。”
程山怕不迭地应道,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腰杆。
“三儿,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去看演出吗?”
“知道,还不是因为……“”
程山心直口快还好悬崖勒马,说到一半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眼神却直往陶笑萍身上瞥。以前也没听说过二哥喜欢看这和演出啊,今儿个颠颠地去了首都戏剧学院,自然是冲着陶笑萍去的。程山不嚷嚷出来,那是要给二哥全乎个面子。
刘伟鸿便很无奈,瞪了他一眼,神情严厉。
程山便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嘿嘿地笑。
不过程山这神情,这眼神,陶笑萍见了心中却是疑云大起,难道,演艺圈的潜规则,终于要落在自己头上了吗?
陶笑萍好一阵惊怵,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跟你说,我今儿先去了青基会,向他们要钱呢。我现在浩阳市,市里面的财务状况很糟糕处处都缺钱,焦头烂额了都……”
听刘伟鸿说起这个,程山便一拍脑门,如梦方醒般地叫道:“对了,二哥,你都是市长了瞧瞧,三儿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来来来,另外先不说了,哥几个先敬你一杯,恭祝你鹏程万里。”
大炮等人就吓了一跳,望向刘伟鸿的眼神颇为骇然。
要说京师地面的纨绔衙内大伙见很多了,甚至部级高官也见过,毫不出奇。但刘伟鸿才多大年纪竟然就做了市长,却真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我跟你们说,二哥那是真了不起。以前在这四九城里,任谁见了都要挑个大拇指。如今在楚南省的浩阳市当了市长。
咱在京师地面也算见过很多牛人,但再没有一个比二哥更牛的了二哥你今年得是二十四吧?比我大一岁!啧啧,你算是开了先河了。什么贺老大这些人,可都被你比了下去!干杯干杯,这杯酒非干了不成!”
程山咋咋呼呼的,嚷嚷个不断。
刘伟鸿其实真拿程山当亲兄弟一般,对他很是“溺爱。”闻言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笑着说道:“好,那就干一杯,谢谢大家!”
高脚杯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大伙满饮杯干。
陶笑萍的脑子里就更加晕乎了,合着这位还真是市长?大嘴巴子用i人的时候,谁能想获得?不过搁在古代的话,却是不出奇,很多名臣勇将,那都是文武双全的。上马破敌,下马安民。
“三儿,大炮,不瞒你们说,你们没有去过农村,尤其是偏远的山村,你们绝对想不到那里是一和什么样的真实情况,很多孩子们都还在土坯房里上学……”
刘伟鸿摇着头,长长叹息了一声。
这可是真的正经事了,程山也不敢再咋呼,安恬静静地听刘伟鸿讲述浩阳市偏远山区的教育情况。不单是程山,其他人很快也被刘伟鸿的叙述吸引住了,一个个,全神贯注地望着刘伟鸿。
陶笑萍的眼里,又有了泪花。
她祖籍不是首都的,小时候过的日子虽然没有像刘伟鸿描述的那样困难,却也算是尝过艰辛工刘伟鸿的叙述,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共鸣:
“二哥,你的意思是,咱们再搞个义演,零丁为浩阳市的孩子们搞一回?”
等刘伟鸿说完了,大炮便试探着问道。
刘伟鸿展颜一笑,点了颔首。
大炮果然是个伶俐人,抬头知尾的。
刘伟鸿正要和他们谈谈自己的具体计划,却听得走廊上传来“砰”地一声巨响,似乎有人在大力踢门,随之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程三儿,你给我滚出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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