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众怒难犯,什么叫群起而攻,刘伟鸿这两天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事实上,《号角》杂志一刊发他那篇文章,第二天就有一份报纸跳出来否决,颁发了言辞极为激烈的驳斥文章,说刘伟鸿故作高深,危言耸听。
这份报纸,出自南方市,一贯以来思想激进,以敢说敢言著称,眼下还只是崭露头角,后世更加如日中天,连一国总理都敢直斥其非。
这份报纸第一个跳出来驳斥,倒在刘伟鸿的意料之中。
接下来,各地媒体,包含杂志甚至电视台在内,都纷繁爆发声音,指责刘伟鸿这篇文章是给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泼冷水,是要开历史的倒车,广大干部群众坚决不承诺云云。
可是驳斥的文章,短短两三天之内,就颁发了三十多篇。却没有一人声援刘伟鸿,甚至中立的声音都没有,全都是一面倒的驳斥。
这许多报纸杂志,在茶几上堆起厚厚一摞。
望着这一大摞报刊杂志,裳双眉微蹙,秀美的脸庞上颇有忧色。
“卫红,怎么大家都否决你呢?”
刘伟鸿斜斜躺在沙发里,伸手揽住了她的纤纤小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满不在乎地说道:“自古以来,先行者总是孤独的。”
这是在集团军驻京处事处的客房里,刘伟鸿总是不消停,要做点小动作,裳也只好由得他去。这人永远都是这个德性,雨裳姐纠正了无数次,毫无效果。
裳忍不住轻轻一笑,随即摇了摇头:“还先行者呢……我看这回真的悬了,万一你错了,怎么办?”
“安心,就算我错了,咱们在苏联进口的那批机械,也还是不会亏本的。”
裳马上哭笑不得,气道:“我不是担忧那个,赚不赚钱无所谓的……”
刘伟鸿笑道:“那不就结了?我也不担忧,当不当官无所谓的。”
“哼,你就装吧!我看啊,你整个就一官迷。你要是不想当官,你呆在林庆干嘛?你写这篇文章干嘛?吃饱了撑得,闲的没事干啊?要我说,你不当这个官也好,勾心斗角的,人都老得快。去江口做生意吧。我让位,你做董事长,我回家去,安心做全职太太!”
裳被他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揽住了纤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织物,感受到他粗大的手掌心里传过来的热量,心里有点毛毛乱乱的,身子也不自禁的有点软。
刘伟鸿眼神一亮,说道:“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你让我好好想想……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要是去了江口做生意,对他人不公平。”
裳莫名其妙:“对谁不公平?”
“对很多人都不公平。那些人原本很有希望成绩一番事业的,甚至能够成为世界首富。我这一去,那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这辈子,不定在什么处所蹲着呢,发家致富就甭想了。像我这样天才型的人物,去和人家抢饭碗,太不仗义了。”
刘伟鸿厚起了脸皮,胡说八道。
裳不由娇笑作声,扭过身子,拧住了他的耳朵,咬着牙齿,说道:“你在我面前,不吹法螺是不是就浑身不得劲啊?”
刘伟鸿哈哈一笑,手臂忽然发力,裳一声惊呼,整个人就朝下扑去,结结实实趴在了刘伟鸿的怀里,不待裳反应过来,刘伟鸿已经极快地吻住了她柔嫩的双唇。
“唔……
裳猝不及防,使劲挣扎。
刘伟鸿双臂犹如铁箍一般,牢牢箍住了她娇柔的纤腰,裳哪里挣扎得脱了?
裳挣得几下,脑子便有点迷糊起来,身子更是一点点地软瘫下去,乖乖地伏在刘伟鸿怀里一动不动了,然后一双手又慢慢探了上来,搂住了刘伟鸿的胳膊,四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刘伟鸿又不老实起来,悄悄地掀起了裳紧身的丝质t恤,粗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裳光洁的脊背上碰了一下,见裳似乎没有否决的意思,刘伟鸿的胆量马上就大了起来,整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一点点地慢慢往上。
裳的俏脸更加红艳艳的了,娇柔的身子略略有点僵硬,微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急促地颤抖了几下,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命……
刘伟鸿粗大的手掌,终于触碰到了罩罩的背带,停顿了一下,忽然挤了一个手指进去,顺着那道痕迹往正而移动,触手之处,益发的滑腻柔软了,宛如羊脂玉一般,手感好得不得了。
刘二哥的呼吸,忽然也变得特别急促。
裳突然“咯咯”一声轻笑,猛地仰起了身子,极快地离开了刘伟鸿的怀抱,蜷缩在沙发的另一侧,满脸红霞。
“痒死了……
望着刘伟鸿,眼睛里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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