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苏联四分五裂,俄罗斯重新取而代之。
刘伟鸿现在担忧的就是,八一九事变之后,老爷子的态度会不会再变回来。产生在北方邻国的这种惊天大事,是一定会影响到我国的。戈氏搞改草,却让联盟陷入割裂的深渊之中,我国的高层大佬,焉能对此视若罔闻?据刘伟鸿所知,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正是因为苏联的剧变,令得国内姓什么的争论,达到了最高峰的状态,一时之间,从上到下都“严加戒备……”某方势力大张。
也就在这种情形之下,才有了最高首长的南巡之举。
在这种情形之下,朱建国这样级另外干部,贸然介入进去,实在祸福难测。
就算最后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但这中间的几个月时间,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了。事实上在刘伟鸿的记忆之中,有很多干部就是在八一九事变之后,黯然离开了政治舞台,再也没有死灰复然的机会。
时过境迁,是没有人会记得这些“旧人”的,大家忙着争抢胜利的果卖。
朱建国不是刘伟鸿,没有护身符!
纵算是刘伟鸿,面对这样大事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心翼翼,不敢轻举妄动。刘伟鸿丝毫也不鼓励朱建国去冒险,搞政治投机。
这个工具,不单需要运气,更需要本钱。
但刘伟鸿也知道朱建国的性格,这么隐晦的一两句话,怕是不足以阻止他胸中的那团烈火,当下又道:“书记,现在不急,可能过不多久,局势会更加明朗,到那个时候再亮相,可能更加稳妥一点。”
朱建国将信将疑地问道:“伟鸿,这又是什么内幕消息?在首都的那些朋友,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朱建国现在越来越怀疑刘伟鸿在首都的布景极不简单。这今年轻人表示出来的手腕、胆略以及极其敏锐的前瞻性,无一不与他的年龄格格不入,朱建国有理由这样“猜忌”。
刘伟鸿笑道:“书记,安心,我要是有内幕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口……”
朱建国就笑起来。
他不怀疑刘伟鸿这个话,刘伟鸿已经帮了他很多忙,以双方的年龄差距,能够有这样的交情,缘分真是非同一般。
朱建国解开了心结,接下来的谈话,就真的比较轻松起来。朱建国对林庆县的情况,依旧很关心,究竟?结果那里可以算是他仕途上真正的。在农业学校甚至在农业局,都只是一个普通工作,只是职务不合罢了。真正让朱建国领略到“仕途刚青”的,还得是林庆县委书记这个位置。
朱建国饶有兴趣,问得很是细致。刘伟鸿倒也不嫌麻烦,一一作了回答。两个人天南海北地瞎扯起来。
“伟鸿,不急着回去吧?今天中牛还是去我家吃饭,我给玉霞打个电云,叫她回家来,一起吃呃……”
朱建国兴致很高,聊着聊着,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朱建国抬起手腕一看表,都快到下班时间了,便即道,不过马上眉头就蹙了起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书记,怎么啦?”
刘伟鸿有些奇怪地问道。
“嗯,还不是因为玉霞的事情,这孩子,前天回来过一次,心事重重的,好像很不开心。我和她妈妈问了好几回,她都不吭声。哎呀,我这个女儿的性格……要是心脏欠好的,会被她气死了。哪有性格那么冷淡的女孩子,和爸爸妈妈都不话的?伟鸿,来得正是时候,帮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叫她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闷在心里,那样很伤神的。的话,她能听……她没什么朋友。”
朱建国着,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不住摇头。
“朱医生有心事?”
刘伟鸿也有点奇怪了。朱玉霞只是性子冷淡,但心理一直是比较健康的,也富有爱心和同情心,刘伟鸿和她打了这么久的交道,算是比较了解了。起来……直都是朱玉霞在给刘伟鸿做心理辅导呢。刘伟鸿真想不到她能有什么心事。
“是,也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以前她在明珠大学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好几个月都闷闷不乐的,那时候,我们也问不出个名堂。,有这样的女儿吗?”
朱建国很是郁闷。
刘伟鸿点了颔首,道:“好吧,那我现在就过去找他。”
“也不急,叫她回来吃饭吧。”
刘伟鸿微笑道:“我还是叫她去外边吃吧,顺便问问她到底有什么心事。”
朱建国犹豫了一下,便即颔首:“那好,那们晚上回家里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