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她说:“我去洗澡了妈,有点困了。”
孟园:“鸭不吃了?”
酒妩:“你吃吧,我吃不下了。”
她去洗浴间洗漱完,兀自回了房间,并带上了房间的门。
酒妩躺在床上,奶油黄的台灯弥散出温馨而迷离的暖光,她半湿的长发搭在胸前,沁湿了睡裙,隐约露出胸口的雪脂柔软。
书桌的一角上摆着一个翻牌挂历,上面的数字停在了7月12日。
她拨弄着手机,漫无目的地刷各种软件。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酒妩抱着枕头,因为分神的缘故,她玩手机也玩不进去,眼皮沉重,恹恹欲睡。
蓦地,一条消息跳进来。
她缓慢定睛一看,呼吸骤紧。
——明晚上来找你,还有个嘴没亲,别赖。
———
翌日徬晚,烧烤店内。
人声鼎沸,生意红火,烧烤与酒味混杂在一起,香味四溢。
倏尔,厨房里哐当一声。
酒妩手里的盘子被水柱一冲,没拿稳,跌进了洗手池里。
外头的人声随即小了几分,有好几个爱吃瓜的群众转了个头,莫名其妙地看向布帘后,厨房的方向。
这是酒妩今天打工以来,手滑洗掉的第三个盘子。
幸好这些烧烤盘都是金属材质,摔也摔不坏,就是这声响挺扎耳,外头撸串的客人都能听见,还以为老板厨房里闹耗子,怎么乒乒乓乓的乱响。
舅妈从大堂里传完菜回厨房,看到酒妩又心不在焉,上回她心神不安还是杀人案那事儿给折腾的,估计这两天又想起来了,小姑娘害怕。
舅妈关切地说:“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会儿吧,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酒妩:“不是,手滑了。”
舅妈:“是不是还在害怕啊,那个案子的事。”
酒妩眼神飘忽,否认道:“不是那个。”
是别的事,弄得她神魂不定。
舅妈靠着橱柜,盯着她,“今儿早上你妈给我打电话了。”
“她说,莫让你乱吃辣的东西,对肠胃不好,特别是我这儿的烧烤,说吃的你嘴都肿了。”
酒妩心口一跳,干笑“我妈开玩笑的,别理她。”
舅妈长叹一声,“要我说,你妈管你是管太严了,川市那么多人都吃辣,也没见哪个说什么嘛。”
“嘴巴肿了算啥子,好多人吃得胃出血还在吃欸。”
吃不吃辣是小事,显示出的却是她们两人完全不同的教育模式。舅妈是宽松享乐式教育,这和孟园的精致管教式教育全然相反。
当然,她们见了面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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