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后背依着厨柜,难过地看着地面,
尝试过后,果然还是觉得迈克尔之前那个样子比较好。
她摸着脖子,小小地呕了几下,抽了抽鼻子,想伸胳膊去摸先前在桌子上放的那杯水。
身体却骤然一轻,腾空,抬起的胳膊好险把水杯打落。
迈尔克俯身将人抱起,放到了桌子上,再度俯身按住。
身下的人踢了两下腿,但在意识到没有丝毫的作用、甚至还更消耗力气后,很快就选择了放弃抵抗。
算了。
窗帘拉着,屋内黯淡一片,也没敢开灯。
只感觉过去得格外漫长和难熬,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过去多久了。
迈克尔期间也有停下发呆的时候,但间隔都不是很长,很是勉强地给爱丽西娅留出了吃饭和喝水的时间。
基本上是她才努力地挪了个地方,还没把想做的事情做完,就又被他在后面跟上。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和厕所...
或许是过去的足够久,每一个地方都走到了。
而且即便试着开窗通风,还是有一大股散不掉的味道,弥漫着整个屋子。
不过与其说是开窗通风了,实际上也没太能做到。
刚走到窗户旁边,迈克尔就又默默地跟了过来。
然后本想开窗户的手就攥起,改为艰难地扶着窗台,还要分散出力气、再把窗帘拉严实一点。
这种情况谁敢开窗户啊。
爱丽西娅还是放弃了趁机跑掉、躲一躲的想法。
跑是跑不掉了,虽然迈克尔那段空隙里在发呆,但他还会跟着她走,寸步不离。
他可能不会把她关在屋子里,但绝对会跟出去。
迈克尔发作起来不在乎地点,他是个难以捉摸的精神病,可以不要脸,但她还想要。
相比之下还是卧室的床上舒服一点。
失去了时间观念,已经不记得同样的事情究竟发生过几次了。
爱丽西娅萎靡不振地瘫在床上,脑子都要慢半拍,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而且都不听使唤。
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连动一下手指头做不到,从来没这么痛苦过。
想当初刚开始和健身教练长跑,第二天的肌肉酸痛都没这么难熬。
视线挪动,看向平躺在自己旁边的迈克尔,似乎是成功熬过了凶猛药效,他的状态更轻松自在了。
自在的她看了心烦。
从此更加怨恨德鲁伊教会那群精神病,下手简直太没有轻重。
越看处于安详状态的迈克尔,就越是愤懑不平。
喉咙干涸,连踹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爱丽西娅努力地发出声音,哑着嗓子打破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