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
无能为力地枕着床单,连揪住和抠弄这种动作都做不太到了。
“哈...呜...好疼...”
爱丽西娅无神地望着前方,眼神失去了焦距。
她很想和迈克尔埋怨哭诉一句自己不是什么工具,没有他这么干的。
但是他要是能搭理就怪了。
煎熬地等待他结束的这段时间很是漫长,但好在迈克尔也有会停下来缓和的时候。
啵的一声,爱丽西娅终于从他的禁锢中脱身。
她软趴趴地瘫在床上,目光失神,好不容易后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他一向没有太大的能耐。
这就可以结束了吧。
拱着床单,把脸蹭到朝向迈克尔的角度,向那边瞄。
余光偷瞄转而坐在了床边的迈克尔,小心翼翼地暗中观察他的状态。
刚刚伏在她后背上的时候,迈克尔把他的头罩摘了下去。
她说怎么会突然被尖锐的牙齿咬住,而且还完全没有隔着橡胶头罩的质感。
牙齿实打实地深陷在娇嫩脆弱的脖颈肉里,疼得人头脑发昏,瞬间就叫着哭出声,一点都不敢动弹。
她哭得好大声,躲也躲不开,简直是疼痛翻了好几倍。
头发丝不经意地扫在脖子那里,只是轻轻的拨弄,就会带来强烈的刺痛。
那些掐痕还没好,就又添上了新伤。
还是血淋淋的牙印。
缓了一会儿后,发现被他箍着的腰身那里也青紫一片,留下了他的指印。
这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那个时候痛的地方实在是太多,竟然一时将这些小地方都给忽视掉了。
都是同一个人干的好事。
爱丽西娅这次又长了新的教训,对他能做出来事情的下限更不抱期望了。
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是画册上显示的是那种光秃秃的状态。
他没再穿着那身严实的连体工装,连里面那件黑色的内衬也给脱掉了,此时正静悄悄地坐在床尾,整个人都透着诡异到了极致的寂静。
正是迈克尔一如既往的那[没有反应,应该是死了,好像是个尸体]的状态。
至少能瞧见他还在散着滚烫的热气,算得上是还活着的为数不多证明。
落入视野之中,背对着这边,一具在阴影中呈现出了暗红色,布满狰狞疤痕的男性躯体。
腰腹粗壮坚实,随着呼吸而收缩起伏,肩胛骨下的背肌遒劲着突起,像是老虎匍匐时弓起的骨骼。
爱丽西娅有些后怕地咬住嘴唇,突然就有了些模糊的画面感。
她刚刚就是被这具身体死命地压在身上,整个人缩在大出自己许多的身躯下,反抗不能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