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什么玉佩刻着这几个字的,赵大人,妇人无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诶,侯爷此话说的不对,作为侯爷的贴身之人,侯爷有什么玉佩夫人怎么会不知道呢!”赵大人唤人来将玉佩拿着给厉仁远和马氏仔细看,特别是背面刻着的四个字,清清楚楚的刺着厉仁远的眼睛,“侯爷、夫人仔细看看,是否是这块玉佩?”
“老爷,这块玉佩和你的很像啊!”
老夫人也仔细的端详,“是啊,老大,我记得当初老侯爷在的时候就千万百计的求来一块好玉给你雕刻了一块玉牌,上刻‘福佑’‘康泰’‘仁远’‘阳陵’这八个字,是也不是?”关于此刻玉佩也是一件陈旧往事了,老侯爷为了庶长子生辰费劲气力、不惜一掷千金得来一块好的玉石,又请了当世大家雕刻玉佩,上面的字彷如天成。而对嫡子嫡女,老侯爷甚至不记得孩子们的生辰。再次看到这块玉佩,勾起了老夫人不好的回忆,让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中都带上了艰涩。
厉仁远急忙的撇清自己,“什么时候你成为了我的身边之人,我在岭南多年是你照顾的吗?我身边有什么玉佩你都知晓?笑话!”又转向老夫人,说话生硬却也不留面子,他太急切了,“老夫人事情都是多年前的了,你记错了。”
梁氏也及时的附和,“老夫人、夫人,妾在侯爷身边伺候多年,侯爷贴身的玉佩我是知晓的一清二楚的,赵大人拿出来的玉佩的确很像,却不是。妾记得,侯爷的贴身玉佩后面只是雕刻了名讳,并无‘阳陵’二字,但这块玉佩有。”
“那这位小夫人说的玉佩在何处,可否拿出来给某看看?”赵府台让大虎将玉佩收好,这可是最重要的政务,不能够有任何散失。
厉景琛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赵府台那声小夫人的称呼是故意的,马氏的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听到这声称呼时更是变得铁青,要不是情况不对,马氏肯定愤而起身,将梁氏按倒在地亲自上手狠狠的打上一顿。
“这玉佩侯爷给了大少爷,大少爷近几日不在京城,要过几日才回来。”说来是巧,厉景闫和厉景越午后和朋友去了庄子里,最起码三四日才回来。
“某不急,等府中大少爷回来了,可以通知某一声,某亲自过来看看玉佩。”赵府台不依不饶,势要一探究竟。
当赵府台前脚离开,厉仁远眼前一黑,就彻底的晕了过去,此次一事让他身体更加不适,病情加重。一直不生病的人,突然病了,真是应了一句话,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厉仁远一惊、一吓、一急、一怒,病得昏昏沉沉,胡言乱语,在此期间都是梁氏贴身照顾、不假他人之手。
更加热闹的是,厉仁远刚晕过去,马氏就忍不住一跃而起,丝毫没有侯门贵妇端庄雍容,挥起巴掌就打骂着梁氏,梁氏被打倒在地,马氏骑在她身上左右手齐上,和市井泼妇没有任何不同。
不知不觉间,正厅内就剩下大房妻妾二人,就连厉仁远也被老夫人以身体不适早早的让人扶了下去,没有了旁人梁氏俨然换了一个人,挥拳、踢打,比娇生惯养的马氏毫无章法的打发厉害多了,打得马氏嗷嗷叫唤,桂嬷嬷上前帮忙,却只能够添乱,真是一锅妻妾相争的乱粥,哭笑不得。
厉景琛送老夫人回了松涛居就离开了阳陵侯府,走得比较急,他要尽快回去告诉舅舅舅母此事,谁知到了威国公府却恰好看到了舅舅舅母和刚才颇有些咄咄逼人的赵府台相处融洽。
“琛儿回来了啊,快过来,见过你世兄赵楚容,你世兄和你大表哥是同门,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顺天府的府尹,掌京畿重事,当得一句年少有为。”舅舅姜昊然给厉景琛介绍。因赵府尹赵楚容和大表哥姜弼宁是同窗,虽然和姜昊然、闵修齐相差没有多少岁,却平生的矮了一辈。赵楚容辈分小,到哪里都要叫叔叔伯伯,和他平辈的都是十几岁的少年。
在威国公府上,赵府台同样刻板的脸却显得要和睦很多,整个人都是轻松的,眼睛里也带着笑意,“刚才见过景琛了,要是知道景琛要来您这儿,我们就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