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了一声。
“就咬破了点皮,别害怕了。”她捻起一点白米饭沾在崔美青的伤口上,“白米饭沾一下,对伤口好。”
崔美青抹了一把眼泪,“谢谢小芳姐。”
她在自己上辈子的记忆里搜索一番,发现自己上辈子也被咬了,咬她的就是这只可恶的哈巴狗。
崔美青欲哭无泪,谁能想到呢,她来这个寨子好几次了,这年过年还来李家吃杀猪饭,没想到这次居然被咬了。
好在,她应该没有被传染狂犬病。
崔美青还翻了一下自己的裤子,发现大腿内侧的裤子被咬破了。
李梅给她拿了一条裤子,让她穿着回家。
虽然崔美青被狗咬了,但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
但大家现在都有点害怕,怕出去玩被狗咬。
一群人干脆留在了李梅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款白。
男生没有款白的兴趣,他们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在李梅家房子前的平地开始斗鸡。
李梅的肤色黑,厚厚的嘴唇显出几分憨厚的气质,声音洪亮,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扎成一个马尾,她正在眉飞色舞地讲她昨天晚上说得梦话:“我妈说她昨天晚上听到我说梦话,我的声音特别大,不停地叫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说完,她捂着自己的嘴笑起来,生机勃勃的像山上常青的松树。
大家也跟着笑起来。
杨思璇笑得前仰后俯,最后忍不住捂着肚子说:“哎呦,把我肚子都笑疼了。”
李芳伸手推了李梅的额头一下,“还说呢,大半夜吵得我们睡不着觉,早上起来嗓子都哑了,你怕是战争片看多了。”
崔美青听到李梅嗓子哑这个事,就像被戳到了笑穴,她笑得更大声了,声音好像能把屋顶掀翻。
晚上回到家,崔美青已经完全把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的事给忘了。
李英婼发现她裤子换了,问了一嘴,崔美青才想起说这件事。
李英婼眉毛立刻竖起来了:“被狗咬了为什么不说?严不严重?来,裤子脱了我看看。”
崔美青:“没事啦,一点事都没有。”
李英婼不相信,非要崔美青脱裤子。
崔美青没办法,只能去卧室脱裤子给她看。
确定崔美青没什么问题,李英婼放心了。
今年云南的雨季来得很快,崔美青的生活多了许多乐趣,时间一下子过得快了许多。
转眼到了六月,崔美青怀着激动紧张的心情,在周天频繁出入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