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庄叙更是瞪着眼睛一脸茫然,这是发什么事了?
里面的庄慧情绪激动,医生护士又来了一趟,走的时候庄慧已经睡着了。
谢谦去追谢蔚然一直没有回来,庄叙和温铭等到了晚上,见庄慧没事才返回了中海。
庄叙坐在车里给谢蔚然打电话,打了半晌没有人接,又打给谢谦关机了,舅舅和妈妈从来没有像今天吵架吵得这么严重,居然动上手了,庄叙担心不已,最后给谢谦打总算接通了。
“小叙。”谢谦声音有些颤抖。
“舅舅,你和我妈在哪呢?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现在看着你妈呢。”谢谦顿了顿又道:“小叙,等舅舅回家后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庄叙笑道:“好啊,你们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庄叙叹口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严重,我妈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我舅舅。”
温铭握住他的手:“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自然有分寸,你就别跟着担心了。”
“我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心里老是忐忑不安。”
温铭搂住他肩膀:“你这两天熬夜太多了,心情浮躁,就会乱想,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德元,把车开稳点。”
孙德元点头,车子稳速前行,庄叙枕着温铭的肩膀过了一会还真迷迷糊糊睡着了。
谢谦开着车回了家,谢父谢母还在客厅里看电视,卡莱在喂那只高傲的秋田犬,一开始这只秋田犬可是对卡莱爱答不理,但是这两天愈发的对卡莱言听是从,叫他坐着不敢站着,连在谢父谢母面前都没这么听话。
卡莱扯扯嘴角,蓝灰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丢了一块狗饼干给秋田,秋田立马叼在嘴里,等卡莱左手打了个响指才欢快的吃了起来。
卡莱用纸巾淡然的擦了擦手指,满意的笑起来,看来这两天的训练效果不错。
这时门外的谢谦走了进来,神色疲惫,一身西装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双眼却透着微微的兴奋,看见谢父谢母一阵失神,谢母笑道:“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厨房给你留了饭赶紧去吃吧。”
谢谦心中升起无限的愧意,他刚刚得知庄叙是自己的儿子,满心的喜悦和兴奋,还有彼此错过了二十多年的愧疚和遗憾,还从没想过如果谢父谢母得知了真相会是什么心情,看着谢父谢母微笑的样子,他顿时感觉自己有些无地自容。
谢谦走到谢父谢母眼前,谢母还以为他要说话,没想到刚一抬头,谢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父谢母大惊,赶紧去扶他:“这是怎么了?谦儿,你跪着干什么啊?”
谢谦不起来,嘴里道:“我对不起您二老。”
谢母焦急:“你站起来说话,有什么对不起的非要跪着说,你这不是存心让我们着急吗?!”
谢父也蹙眉,“怎么好好地你突然跪下来干什么啊?我们俩都这么大年纪了,心脏受不了啊。”
谢谦眼角发红,将手里的东西递给谢父谢母,“您二老看过之后要打要骂随你们的意,是我错了,我对不起蔚然,你们怎么罚我我都无话可说。”
谢父疑惑的将东西接了过来,找出老花镜带上,和老伴儿严肃的看着手里发黄的几页薄纸,半晌之后突然站了起来,抖着手问:“这是真的?”
谢谦点了点头,“是真的,如果您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做dna检测——”他无比相信这是真的,从庄叙生下来的时候起,他就和这个孩子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以前有人说庄叙跟他长得像,都说外甥多似舅,谢谦心中会有微微的失落感,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该有多好,现在这个奢望变成真的了,简直是上天的恩赐,他不能放手。
谢母看着白纸黑字,有些回不过神来:“这,这——”
谢父颤抖的摘下老花镜,坐在沙发上一阵失神,谢谦心中的愧疚更胜,正欲磕头谢罪,突然坐在沙发上的谢母哽咽了起来,连声道:“好啊好啊。”
“妈。”
谢宗明将他拉起来,蹙眉看他:“你这是不孝!”
谢谦心中苦涩难堪,“爸,求您原谅我,我——”
“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这个消息,要是早知道了,我们也不会让蔚然嫁给庄天鸣,你们两个在一起不是皆大欢喜,庄叙也不用错认了二十多年的父亲!”
谢母连连点头:“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们,你既然喜欢蔚然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嫁给庄天鸣那个混蛋!你啊你,小叙是你的儿子,你居然瞒到了现在!”
谢谦怔愣住:“我也是今天才从庄慧那里知道这件事,我不是故意要瞒您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