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了吧!
白汐还想到处看看。于是就到处转了转。纪念馆内部的确做的很用心。用模型,图画,手稿,照片等方式,把程璋的一生都记录了下来。他是爱国主义者,文物保护先驱,一代陶瓷大师。还是当世成就最高的丹青国手。七十年含冤地下,一朝陈雪。他一生的伟大,天才,和英雄早逝的遗憾,都凸显了出来。
看着这些东西。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一段峥嵘岁月。很高兴,爹爹的平生能有更多人了解了。
谢文湛完成了她的嘱托,真的很高兴。
走到了纪念馆的尽头。出口处是一个种植了四君子的小花园。是给游客休息的地方。现在,这地方没什么游客在。白汐走了过去。坐在大理石的石凳上。沐浴着午后的阳光。觉得,好像此生都没什么遗憾了。可以安心走了。
她不太奢求,下辈子,亦或是一千年后,再有什么爱恋。却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纪念馆纪念的那个人,和造了这座纪念馆的人。
坐了一会儿,日光西斜,该走了……
就在这时,背后传来脚步声。一开始没怎么在意。等在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白汐。”这个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低沉却带着好听的沙哑。她以为是幻听,脚步声却越发近了。接着,身体落入了一个怀抱,用力是那么紧。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差点就窒息了。想推开,却失去了一切力量。还没说什么,耳朵就被身后之人给咬住了,轻柔地含住耳垂。又用两只手把她的身躯,紧紧桎梏住。
她这才喊出了他的名字:“文,文湛?!”
作者有话要说:林散之,名霖,又名以霖,字散之,号三痴、左耳、江上老人等。生于南京市江浦县(今南京市浦口区),祖籍安徽省和县乌江镇。自幼喜欢书画,1972年中日书法交流选拔时一举成名,赵朴初、启功等称之诗、书、画“当代三绝”。
林散之是“大器晚成”的典型。也正因为其出大名很晚,数十年寒灯苦学,滋养了其书之气、韵、意、趣,使之能上达超凡的极高境界。他对现代中国书法艺术事业的贡献很大。被誉为“草圣”,林散之草书被称之为“林体”。
第67章重逢
六月的风是醉人的热,她都快被熏醉了。
当谢文湛咬住她的耳垂时,就像是被酥酥麻麻的电流击中。越是反抗,他反而抱得越紧。手臂一直上移,抚过她的肌肤,停顿于脖子下三寸。却正好把她整个人都拿捏住。然后,转个身,开始亲吻最敏感的唇。辗转舔舐。
谢文湛的眼里有一种纠缠如火,火不熄灭。
三年,对于人类来说并不算短。隔了这么久,这么多是非,他到底抱着什么样一种心态。还能和三年前一样,无处不亲密?!但是……他却分明在耳边说:“白汐,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咬字那么紧那么重,但是差点吞没了她的理智。
当她终于捞起理智的时候,说了一句:“文湛,我嫁人了。”
谢文湛果然愣住了。囿住自己的双手,稍稍放松了一点力度。她不要脸了,要奥斯卡影后。继续:“文湛,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出国嫁人了。我的丈夫是华尔街的约翰先生。明天我就要搭飞机回华盛顿了。”
他不说话,很危险地盯着她看。她只能再演下去:“我真的很抱歉。三年前不告而别。不过我现在已经有自己的幸福和家庭,请你……”
谢文湛又稍稍放松一点力度。眼神黯淡了下去,却是冷冷道:“既然这样,我们不妨去车上叙叙旧。”
白汐无语。然而谢文湛真的说到做到。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她也不想在这里继续,打算出门之后再逃。然而他忽然告诫她:“白汐,如果你还敢逃,明天我就叫人把纪念馆给推平。你不妨试试。”艹,这么不讲理?!
出了大门口。一个保安过来喊他董事长中午好,谢文湛回了一句“滚开!”如此之凶神恶煞,吓得小保安差点栽下去。她很同情这个小保安。但更同情自己。只能继续奥斯卡:“文湛,我们这样,对我丈夫他不公平。”
“那你对我公平吗?!”谢文湛打开了车门。而且毫不温柔地把她推上了车。车发动了。然后一路开到了郊外。停下,所有的车窗,都是紧紧关闭着的。白汐试图打开车门逃跑。然而,车门也推不开。发动机还在呜呜,车内的空调运转的太好。而他一只脚跨过了中间的隔栏。第二只脚过来的时候,男人就盖在她身上了。
她不知道有一种车,还能驾驶员说了算。还有一种男人,发起疯来什么脸面都不顾。
谢文湛先是半眯着眼看着她,目光一一扫过她新的面容的每个细节。最终停留在眉骨上的那一块红斑处。这个吻就是朝这边亲过去的,弄得她额头上都湿乎乎的。有点不适应。却听他说:“白汐,你怎么有这个自信能骗得了我?!”
绝顶聪明的谢文湛,大概拙劣的演技骗不过他。不过:“文湛,你怎么有这个自信,三年了,我还允许你碰我?!”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的手就伸进她的衣服里。他很了解她敏感什么,细细密密抚摸她的肌肤。她咬唇不语,只是到了心跳的位置时,男人的手停滞住了。
心脏,很久才跳一下。
她别过头去:“摸到了吗?我快要死了。所以你别碰我。碰我我死的更快。”
谢文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理智。却是把她抱了起来。车内就这么点空间。他放下副驾驶的靠椅。把她拽到了后车厢。用身子压住自己。
“白汐,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