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祖宅,
方正和柔儿安顿好一切后来到了祠堂,先是把一个个祖宗牌位仔细地擦拭一遍后,又里里外外地把祠堂彻底打扫个干净。这才点起香烛跪对一众列祖列宗行三跪九叩大礼。
对这些封建迷信活动,方正是拒绝的,但奈不住柔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中的谴责意味很是浓烈,似乎不按照她说的做,下一刻就会哭给方正看。
方正一脸无奈地举起双手投向,一板一眼按照柔儿教的动作对祖宗进行叩拜大礼。一系列流程下来,心里别提多腻歪了。毕竟不是他真正的祖宗,换做谁不拜自己祖宗反而拜别人的心里都会不忿。
安定下来后,方正再次回到了那个好吃懒做的性格,整天除了吃了睡,睡了吃便是寻到一处堪比以前那个破旧小院中石墩的存在——门口的石狮子。从此以后他就如同一只尽职尽责的看门狗似的,吃过饭便爬上了石狮子背上,或坐或爬,有时甚至仰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充分地享受着春日的阳光。
一连几天过去了。这一天,方正骑坐在石狮子上趴着发呆,忽然耳边出来一个女子的娇笑声:“有骑马的,有骑驴的,还从来没听说过骑狮子的。咯咯,弟弟你真是让姐姐大开眼界啊。”
正处于失神状态的方正想都没想顺口道:“你又不让我骑。”
凤姐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没想到这个斯斯文文的小子竟然会说出如此下作的话,心里暗骂的同时莲步款移来到方正身边,仰头看着骑在石狮子上那个高出许多的人,咬牙伸出纤柔的玉手在他小腿处狠狠拧了一把。
“嘶.....”
方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缩回腿正要破口大骂,猛然看到凤姐满面嗔怒地看着他,一个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从石狮子上仰面栽倒下来。
见得他如此狼狈模样,凤姐这才稍稍出了口气,来到方正身边扶起他,笑靥如花道:“哟,弟弟这是怎么了?看到姐姐这么欣喜啊?”
方正龇牙咧嘴一阵,挣脱凤姐娇柔的双手,如避蛇蝎般离开老远道:“凤.....姐,你怎么来了?”那惊恐的表情无以复加,语气更是带着些许颤音。
凤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跺脚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难道我是鬼不成?”
方正缩了缩脖子,并不是凤姐长相有多恐怖,而是对她这个人的神秘很是畏惧。虽然整天顶着一张扑满胭脂白的有些过分的脸,但从行为举止可以看出她虽然人在青楼,但是对礼义廉耻很是在意,尤其是在方正偷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和手腕时,变现得格外警惕。再加上对方正造成不小心理阴影的一次不成功魅惑,充分能说明凤姐这个人身份的神秘。
既然别人不愿意坦诚以待,那就尽量离她远一些。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凤姐不是一面随时都会倒塌的危险,不过在方正看来,她的隐瞒却代表着麻烦,无穷无尽的麻烦。
对于麻烦,方正的选择是敬而远之,有多远躲多远!我不去招惹你,你也别来惹我。所以才造成了看到凤姐就如同见鬼一般的表情。
“呵呵,”方正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凤姐您说哪里话,如此国色天香的美人怎么会是鬼呢?小弟这不是一看到您就惊为天人。我对您的思念可谓是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俗话说我住长江头,你住长江尾,我洗一个澡,你喝一口水......”
“呸!”凤姐白的有些吓人的脸上忽然泛起嫣红,捂住猩红的小嘴咯咯笑个不停,脸上的粉扑簌簌地往下掉。看得方正脸上一片惨然,喃喃道:“凤姐,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凤姐微微斜了他一眼,眉目之间的风情万种让方正一时间都有些吃不消了。连忙别过头去咕哝道:“寒江孤影,江湖废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说人话!”凤姐娇声叱道。对方正的油嘴滑舌可谓是深有体会,见他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于是连忙出言制止。
“额....其实我想说的是,凤姐你有什么事情差人来吩咐一声便是,何必劳驾亲自跑一趟呢?”
凤姐狠狠地剜了眼方正道:“还不是因为你,不然你以为我整天这么闲到处跑啊?”
“因为我?”方正讶然。
“还记得咱们商量的合作吗?这都多久过去了?老娘可是一坛酒都没见到,枉我在客人面前吹嘘烈酒多好多美味,现在倒好,那些个给了定钱的客人都在楼里堵着老娘要酒。你居然还有闲心在这里晒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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