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西夏副将闻言立即驱使战马返回了西夏大军。
整整五日,西夏大军就驻扎在城外,没有再进攻过,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王爷,不好了,有人冲营了。”旗号兵转身看向拓跋呼叫道。
拓跋呼起身走到高台一侧一看,果然左翼大军漫天的尘烟,三万大军乱作一团,一股黑甲重骑在大军之中来回冲撞,将整整三万人马打得抱头乱窜。
“黑甲玄骑?”拓跋呼皱起眉头下意识说道。
“右翼大军马上向左翼靠拢,给我围杀了这支黑甲重骑。”拓跋呼看到对方仅仅不过数千骑,竟将他右翼三万兵马打得鸡飞狗跳,毫无还手之力,瞬间怒了。
右翼大军与中路大军立马朝着左翼包围了过去,越滨海骑在一匹战马之上,手握一柄长剑在西夏大军之中来回冲杀,身后的三千黑甲玄骑紧跟其后。
当了那么多年的禁军统领,他还从未在战场上这般畅快过,那黑甲玄骑的战力着实恐怖;若是有五千玄骑,只怕是御灵境的修士也难逃一死。
“那便是北荒王落无垢吗?”拓跋呼看向混战中带着黑甲玄骑肆意屠戮他西夏儿郎的越滨海,一脸战意的说道,随即跳下高台直接落在马背上。右手持刀,左手紧紧的勒住缰绳,冲着越滨海就冲了过去。
“落无垢?”拓跋呼一刀砍在越滨海的长剑上,越滨海一下没注意,差点让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
越滨海一脸警惕的看着拓跋呼,问道:“你是何人?”
“吾乃明远王!”拓跋呼手持长刀,说罢便再次砍向越滨海。
这次越滨海可没有刚才那般大意了,立马就挥剑反击,交手几招后,拓跋呼竟被打得连连后退;越滨海脸上溅了许多血迹,剑刃上还往下滴着血,他看着拓跋呼阴狠狠的笑道:“你就是拓跋呼啊,老子打不过落无垢还打不过你这个灵窍境后期的家伙吗?”
说着便一剑砍向拓跋呼,拓跋呼来不及多想连忙挥刀去挡,运转了全身的真气也才只能勉强挡住;他脸上阴沉的看着越滨海,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落无垢?”
“我乃大魏禁军统领越滨海。”越滨海手中的剑重重的压在拓跋呼的刀刃上,将其按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王爷!”拓跋呼手下几名副将见状立马冲了过去,越滨海当即松开了拓跋呼,一剑划向那几名副将。
五名副将连忙闪避,差点掉落下马,但还是有一名副将来不及躲避,被越滨海一剑封喉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被混战中的战马踏成肉泥。
“战战战!”一声声震天的吼叫响彻天地,虎破关内的北荒军倾巢而出,犹如猛兽一般扑向西夏大军。
柯平开站在城楼上带着虎破关仅剩的三千驻军接手了虎破关的城防,他看着城外那些黑压压的猛兽在西夏大军里横冲直撞,打得西夏大军都晕头转向了,忍不住感慨道:“这就是北荒军啊!”
“砰砰砰……”一声声战鼓响起,北荒军闻声立马向虎破关退去,与城下整齐排列,骑军在左,边军在右;李潈跟林骅二人骑马伫立在大军前面,大军中‘北荒’的战旗在风中‘扑扑’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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