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小院里悠哉犹哉的晒太阳,嘿嘿,居然还有如此的悠闲人!他的打扮有些怪异,刚进门的瞬间,我差点怀疑时空穿遂,是不是走错了年代?大约30多岁年纪的他(估计),戴着一顶军黄色的帽子,皮肤黝黑,蓄着一寸多长的胡子,上身穿一件很旧的蓝色中山装,一条休闲裤洗得白不白、黑不黑的,上面不知吊了多少个口袋,既不现代也不古代;脚下一双老式布鞋,有点黑的颜色上面铺了许多灰,可能不是灰,只是这般形容很符合那鞋子的颜色。看见我们的到来,他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当知道我是家乡人后,他的笑容看上去亲切了许多,话也多了起来,慢慢的了解到他来束河已经两年有余,开了间画廊,取名“求莫名堂”呵呵,真是个奇怪的人!只是到现在仍不知他的店名“求莫名堂”是否有无名堂,可惜当时在束河时间太仓促,来不及亲眼目睹。在晚上的打跳舞中又碰见了他,不知是不是他很久没有遇见美女,为了和我打招呼,他和一棵大树来了个热烈的拥抱,哈哈,乐得我笑了个满怀!笑乐之间,忘记了问候,希望他额头上没有流下痕迹。
老板夫妇是快到傍晚才回来的,带着一帮重庆美院的学生到龙泉寺去了来,风尘仆仆,男的形象和电视里搞艺术的差不多,高高的个子,留个马尾巴,班驳的皮衣,写着岁月的沧桑;女的不算很漂亮,但绝对是很上镜很有味道的那种类型,潇洒不失温柔,随意中透着精细;她的腿很修长,不逊于走t型舞台的,声音也是软软的、轻轻的,和她说话时我小心翼翼,惟恐自己说大声了会惊扰了这种酥骨的温柔,当她得知我一个人要去云南中甸、德钦时,关心道“现在组合去的人很少,听说上个星期那里下过一场很大的雪,一尺多厚,还封了路,你最好不要去。”我告诉她“我答应了给朋友带东西,只要能够去,我就要去。”见我的执意,临走时,给了我一张她朋友在中甸酒吧的名片,说到了那里有问题,可以找他。拿着她递过来的名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的话,素昧平生的一分关心,让我为之感动她的善良!难怪小刘刚来束河时会在旅马客栈住上两个月之久。
束河是快乐的,每天晚上束河的听音广场都有民族歌舞表演和纳西打跳,天刚黑时,广场纳西的音乐就热情了起来,传递着束河人的悠闲和开心。每到打跳时刻,是大家最开心、最激动的时候,在这里没有身份高低的界限,没有年龄悬殊的距离,粗糙的大手连着柔软的小手,柔软的小手拉着布满茧的手,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围着听音广场中心跳动的篝火,舞着、跳着,合着节拍的重音处大声的吼着快乐,一种简单的快乐、开心荡漾在每张脸上,空中洒满了从心底散发出来的笑声,真真切切的融入其间,每一个细胞都沐浴在束河人民这种简单、自然、淳朴的欢快中。
感受着这种快乐,喜欢上了这种快乐,喜欢他们这种朴实、纯净的简单,喜欢他们生活在单纯的悠闲中,更喜欢他们的热情、善良的品格也许正是因为这些自然而淳朴的举动,深深的感动了我,以致于回来这么久,我依然久久不能忘怀束河,对她的这种思念,这份难以割舍的情结,我一定会再次漫游在束河的茶马古道上。
束河,等着!我会再来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