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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阵地顽强的坚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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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更斯在小说双城记的开头,这样描写十八世纪后期巴黎和伦敦所面临的时代。

    那是最好的年月,那是最坏的年月;那是智慧的时代,那是愚蠢的时代;那是信仰的新纪元,那是怀疑的新纪元;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绝望的冬天;我们将拥有一切,我们将一无所有;我们直接上天堂,我们直接下地狱——简言之,那个时代跟现代十分相似

    在阅读张时胜先生的文章时,我常常想起这样一段话来。借用狄更斯的描写来概括中国社会的现状,我以为是比较恰当的。清末洋务派运动刚刚开启了封闭的国门,辛亥革命不过拉倒了一个小木偶,上世纪之初的新文化运动只是思想文化层面的变化而已,中国底层社会并未受到根本性的触动。而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以经济改革为杠杆,正在撬动着中国上下数千年的冻土层,于是,每一个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或多或少,必定被打上了这种时代的思想烙印。

    我们提倡和欣赏思想性和艺术性相统一的文学作品。如果仅仅是为艺术而艺术,或者其作品能够给人以享受,给人一瞬间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是过眼烟云,须臾即散,杳无踪影;而意欲在一篇文章或者作品中包容太多思想性,则可能使文字变成干巴巴的说教。艺术和思想应该在作品里面是相容相合的,艺术性在思想性中成熟,思想性在艺术性中彰显。二者在很大程度上互为因果,相辅相成。

    阅读张时胜的文章,给我最强烈感受的是他作品的思想性。

    在通常意义上,谁都不能怀疑文学是思想的产物。尤其是散文(包括杂文),它的思想本质,决定了它必须依靠创作主体强劲的思想深度、广度和能力,才能使自己的思想感情通过话语真正地进入到读者广袤而深邃的精神领域。这也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散文创作,并非只是一种话语的表达方式和手段,而应该是综合性的艺术创作形式或形象思维的产物,它应该带着明确的感性化方向,而且呈现出无限的可能性。在不断的阅读过程中,通过横向的相互的比较和纵向的彼此分析,我欣喜地看到,已经有不少作者越来越清醒地意识到思想性在散(杂)文中的重要作用,并以此来试图构筑内心世界的生存秩序,让思想回到心灵真实的感受中来。而与此同时,我也不得不直言,还有相当一部分的作者在散(杂)文的创作中徘徊于庸常的写实层面之中,行走在复制生活的逻辑轨道上,并因此而在客观真实面前显得只能忍气吞声,不断地在大众经验的平台上从事简单的散(杂)文写作,而散(杂)文所应该必须承载的思想处于大面积的缺席状态。

    散(杂)文在这种思想的匮乏现象背后,我以为并不仅仅是作者个人对自我内心世界的漠视,对诗性理想的放弃,其实在更深处却隐藏着作者对世俗生存高度或者状态表现出迎合的一种精神心态,从而折射出他们对现实的利益世界步步妥协、不断退缩的内心欲求。诚然,我们所处的时代和环境迫使人们必须将全部的心智投入到社会的激烈竞争机制中,为赢得自身在市场份额中的最大利益而拼搏。但是,我们必须看到,任何一种实利主义的生存观念,都是与艺术本质背道而驰的。在这种生存背景之下,部分作者直面现实生存的一切客观实际,维护客观现实的逻辑真相,面对日益世俗化的审美要求,却每每以“紧随时代”作为冠冕堂皇的借口,心安理得地注视着外部世界的变化,捕捉社会外在的生存焦点,并加以宣扬或者扩大,长此以往,就会致使创作主体的内心世界日益萎缩,思想性也会因此而遭受遏制。很多作品尽管畅销或者走俏,但这些作品所宣扬的鲜明的道德化、理念化立场注定这些作品也只能是昙花一现。例如小说电影电视有国家诉讼、苍天在上、北方城廓以及王跃文的官场系列、池莉的一系列反映小市民生存状态的作品;散(杂)文作家有刘墉、张小娴、斯抒、黄一鸾等等,这些作品的审美倾向,在很大程度上是迎合了社会公众的期待心理,是为了演绎人们在现实生存中的欲望冲突,呈现出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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