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缝中的生意,屡屡被中断,终于,忍受不了那种违背良心的感觉,我停掉了赖以生存的所谓事业。又一次的下了岗,再次空落的心,唯一踏实了的,是良心。停掉了之后,我又找了我的老师,利用我的那些机器,帮我建一个培训中年人的电脑培训班吧,不要再让那些可怜的家长,面对着电脑无知到孩子在游玩还以为是在学习,还为孩子摇着蒲扇。老师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并来给我的学习班讲了第一堂课。愧疚的是,我只培训了一期学员,就关掉了。太劳累的感觉,我已不能胜任。美好的愿望,因为身体与心灵的疲惫而搁浅了。对不起老师,我这个学生没有给你露脸。
现在,我是一个家庭主妇,是一个下岗职工,还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十七岁少年的母亲。我所做的,不是去做事业,而是维护家的温暖。老师有了一个活泼可爱又聪明的儿子,老师的事业蒸蒸日上,很欣慰,由衷的为老师高兴。老师,祝你事业更加的发达,家庭更加的和睦幸福。
淡漠
想起不经意间,彩衣妹妹的qq空间签名:“当时间久隔,好似某种缘绝。”当时读来思想不透其意蕴,如今豁然开朗,这段话的经典之处,果真如此。
只想说:有文字为伴,此生不寂寞。淡漠了的,是被时间隔开的那段机缘,于人生,有益而无害。趁着这段不能上网的时段,多写点有益的文字,何尝不是另一种难得的机缘与幸运呢。
由淡漠两个字,想起了才女的名字:淡漠心兰,浅香淡淡。兰是清雅美丽的,心儿是清雅睿智的,浅浅的馨香,沉醉了心田。淡漠的心性,让人生缓缓走过,波澜不惊,从容镇定,是一种至高的境界。读才女的文字,也深深领略到了这种境界。多愁善感的心,是相通的,所以每一段文字都会有那么多的共鸣。
许久没有飘姐姐的信息了,从汶川地震前后。汶川大地震,刻在心底的痛,一个红叶姐姐的离去,令人肝肠寸断。不敢想象下去,太多的祝愿一涌而出,太多的想法都是在安慰自己:姐姐远在美国,那个时刻她不会在的。不敢去回忆,姐姐的家乡是哪里的,恍惚的记忆也亲手全部打碎,只记得姐姐在美国,三个孩子需要她照顾,她肯定是没时间上网才暂时没有音讯的。就如我现在,只因为一次搬迁,就与网络隔绝了这许多天。
接触网络,收获最多的就是网络亲情,那么多的姐妹兄弟,填满了我的记忆宝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令我在翻检记忆时感动异常,笑意荡漾。记得认识飘姐姐是在tom论坛,先看到一些行文爽快有点异国情调的文章,作者名字是飘一一。然后在四十情怀语音房间,又看到了这个很别致的飘一一正在麦上,说着一口流利的带着浓重方言的普通话,不时的伴有爽朗的笑声。一下子就喜欢了这个声音,这个名字。随后,随和妹妹自然而然的给我们介绍了飘一一,然后又给我们排了谁是姐谁是妹,原来飘一一要比拒绝融化的冰的冰儿大一点点,那就是飘姐姐了。我曾逗姐姐,叫你依依姐姐吧。姐姐说她还是喜欢我们叫她飘姐姐,因为她是一个漂泊在异国他乡的游子,她笑说,我们可以叫她飘尾巴。姐姐固执的愿意认识论坛里默默无闻的*默默*,于是她总是叫我默默妹妹。依然记得她鼓励我的话:“读默默的文字是要花钱的,只是我们没给而已。”这些话她不止在麦上说,还写进了她的文字中。姐姐与我脾气很相似,总好抱打不平,喜欢直言不讳。记得有一次我写了一篇戏谑的文字,与原来写字风格大相径庭,姐姐赶紧的告诉我:“默默的文字,代表正义和大气,你就按着这个思路和风格去写,不要写那样的文字,那个不是默默。无论任何文字,其中不要带现在网络上流行的那些字,比如把我说成偶,哦了,晕菜,这样的字。”
“嗯,默默记住了。”从那以后,我谨记姐姐的教诲,再不在文字中出现那些字,行文也向着更加严谨的方向去做。真心的感激飘姐姐,我把她当成了同胞姐妹一般。遇到委屈和想不通的事,就找她哭诉或者留言讨要主意。记得那次征文,本不起眼的一件事,被误解被委屈,却不得申诉。我给飘姐姐发了留言,告诉姐姐继她愤而离开tom之后,默默也要愤而离开了。在我伤心的要离去的时候,姐姐不顾自己说过再不回来的话,在默默的帖子下面声援默默来了。那些话,读的我泪水涟涟,一股温暖从心田泛起一直的蔓延开来。姐姐,你真是我的亲姐姐。
网海游弋经年,收获颇丰。文字上遇到了那么多的良师益友,帮我提升帮我进步,情义上我收获了无数的同胞姐妹兄弟,在同胞至亲因为利益而被淡漠的今天,这些情谊让我成为了一个无与伦比的精神富翁。当一切都淡漠,这些看似虚无飘渺的情意,却真真切切的存在于我的心灵之中,令我无比的自负:我拥有,我幸福。
那些日子
那些日子是怎么开始的,已然忘却。那些日子又是怎么结束的,也已然忘却。只记得,那些日子是快乐的,快乐的令我忘乎所以,快乐的令我至今仍难以忘记,快乐的让我无论何时想起来,都会瞬间快乐起来。
那是在我的心头终于亮起了希望之火之际。三叔的到来,让我看到了儿子康复的希望。我的心终于豁然开朗,泪水从我的生活中逐渐地减退,笑意开始在心中逐渐地蔓延。玩着论坛的我,因为论坛里的文字聊天室好奇的随之进入了那里,进而又随之发展到了语音聊天室。从开始的不能说只能听,到后来的也能玩转。看那些论坛上熟悉的名字突然变的有了声音,甚至有的有了相貌,分辨出了男女,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由于工作需要,我的电脑也跟着进步了很多,也可以说话了。但是胆怯的我,一口本地方言不敢上麦,只能静静倾听。当终于大起胆子可以上麦说几句时,茶壶煮饺子的本性显现了出来,本就不善言谈的我,只剩了笑声。所以,姐妹们一听笑声就知道是我,换什么名字都会被认出来。后来可以说话了,论坛版主的我也成为了一个管理者,说话的机会多了起来,我练会了普通话。
那些日子里,我们这些已过而立之年的姐妹们被娇宠着,被那些比我们年长的大哥大姐们娇宠着,我们的名字也被叫成了小姑娘的名字,云儿,香儿;冰儿;雪儿;平儿;吉儿;湘儿;梦儿;泪滴儿;蓝映儿;冷月儿,一个个美丽的名字后面,是一颗颗善良美丽的心灵。我们就是网络上的姐妹兄弟,亲如一家。那感觉,真好!
[童年往事]:把童年的回忆留给往事,静静分享心的感动,将往事彼此倾诉,聆听童年的欢笑。这里,我把你的心和童年的往事牵挂着,有一点清醒,有一点沉醉
[四十情怀]:四十年的风风雨雨,四十年的人生旅程,感悟四十人生,尽在四十情怀
[往事无言]:往事是一段美好、往事是一段伤痛、是一种经历、是一种财富,我们笑对以后的人生,让往事无言的留在心中
[人到中年]:当我们渐渐远离了书生意气的学生时代,当我们的身影被生存的碌碌人海所吞没,我们是否还会想起曾经有过的飞动灵思。
[情人知己]:思念是整座山的落叶,不重,真的。片片如蝶般旋起,舞出生命的绝美,继而,飘落,归于宁静抬头,不见了树上最后的一片叶子,可是有人也曾来过,悄悄的带走?
感觉最亲切最温暖的家:
[牧归唱晚]:太阳落山了,野坡披上了一抹余辉;炊烟升腾了,山村罩上了一层朦胧。朋友,请洗除尘埃,请卸去疲劳,牧归唱晚伴你度过欢乐的时光!
后来,随着一次次论坛升级,为了腾出网络空间,聊天室被取缔,一次次的搬移,人们各显其能的寻找可以立足的聊天室,导致亲人星散,聚集起来的虽是大多数,却也在逐渐的减少。家的感觉还在,只是姐妹兄弟的人数在减少。好像一个大家庭,孩子们都长大了,自立门户了,最后只剩了一些留守人员。就是我这个起初最坚定的留守人员,也因为文字占用了大部分时间,而离开聊天室越来越远了,至今早已绝迹。偶尔,因为想念牧归,会回去看看,也只限于看看。都是一些新人了,老朋友寥寥无几。话也不说,字也不打一个,静静地坐会儿,听会儿,就离开了。
虽如此,但是那些日子,已如烙印,早已牢记在心。那些快乐,也如烙印,会永久的保存的。
梦幻奇缘
狂欢的广场,聚集的人群,热闹的场面,缤纷的花朵,多样的饮食。我们从中快乐的穿行着,边吃边喝边畅快的说笑着。忽然有人叫了一声:“快,快看月亮!”
众人一起举头向月,只见满满的圆月变成了一个美丽的蓝色的大灯笼,中间是亮丽的蓝色,湛蓝色的花边穗子流苏,闪烁着从月儿的边缘倾泻下来,好美哦。大家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不止月儿变得那么美,他旁边的几颗星星也变成了蓝色的灯笼。不过灯笼不是圆的,都是那种平行四边形的样子,美丽的令人炫目。
人群欢呼着,欣赏着这难得的景致。看着看着,忽然一起惊呼出声,只见晶晶闪亮的月亮和星星,忽然一起陨落下来。那月亮好像一个燃烧着蓝色火焰的大球,瞬间又变成了火红,一头扎在了北大桥南端一个小工厂的院子里,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窟窿,火焰从那大大的洞里向上喷吐着,令人不能近前。
人群向着星月坠落的地方涌去,眼看着火焰在熊熊的燃烧着,却无法靠近和扑灭,只是观看着。忽然,那火焰里蹦出了一个头上长着角,身上满是鳞片,比牛还要大一些的从没见过的怪兽。那怪兽的鳞片一直到它的四只腿脚,身上满是火焰,像是蹦出来,更像是被喷发出来的,它的头上有一只大的独角,还有两只竖着的耳朵,也好像角的样子,两眼大大的像乒乓球,血红色的乒乓球。这可怕的怪兽一被喷出来就倒地死去,人们见它死了大胆近前观看,它的半边身体的鳞片少了好多,好像受伤的样子。正在观看,忽地一下,那火焰的洞里又喷出一头怪兽,依然是死的。接着又喷出一辆怪模怪样的机器,好像飞行器的样子,人们正要仔细观察,不知被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都涌进了工厂,开始做工。一溜大的车间里,一排排的机器转动着,生产的竟然都像是小怪兽。
我也进了一个车间,正在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一个工头模样的人冲我喊了一句:“快干活儿,若不好好干,就处理掉,给有用的种类替空间。”我吓了一跳,赶紧低头去寻找可以干的工作。那个工头气势汹汹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奔着另一个工人去了。旁边有人告诉我:“你看到他手中的小球了么?那就是一个被处理的工人,被处理后就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能量球,用这个小球击打你我,我们也会变成种这样的小球。如果这样的小球合起来,能量就会越来越大。这个家伙多处理我们几个工人,他就会变得越来越强大,我们就更要受他的辖制了。”
一番话,吓的我心惊胆战。正惊愣间,那气汹汹的工头又回来了,只见他冲着我一扬手,一个小球奔着我迎面飞来,若被击中,我也就完了。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我伸手一下抄住了那个小球,迎着那工头急冲而来的劲头,回手给了他一下。一下子,小球正中他的迎面,工头整个人霎时消失了,只有一个大一点的球在地上弹跳着,我抬手抄起了那个球,扭头就跑。顺着车间的甬道,我无目的的跑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被抓到,我不要变成小球。”
正跑着,那些刚刚生产出的小怪兽都活了起来,一起对我围追堵截。迎面还跑来几个和那个变成小球的工头一样的人,每人手里一个小球,一起扬手,好几只小球蹦跳着冲着我过来了,若被其中任何一只击中,后果不堪设想。我扬手把手中的小球冲着那群人扔了出去,小球击中了一个蹦跳过来的球,又击中了一个奔跑过来的工头,球体在变大,威力在增强。可是,我只会扔出去,却不能把它收回来。不能收放自如的使用小球,让我很着急,只好左冲右突,却找不到可以逃出的出口,眼看着一个小球已经到了眼前,直奔我的眉心而来。大惊之下“啊!”的一声惊叫,我由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这个梦的完整和恐怖,与几年前的惨梦一样的清晰,醒来依然记忆犹新。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科幻系列影片看多了,可是最近都没看的。心底多少有点惊悚,未来的世界,难道有一天会真的如此吗?想至此,不由得感叹,人们啊,还是好好珍惜眼前吧,对亲人有多好就做多好,若真到了那样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暖风徐来,在寒冷的冬季
一直睡到自然醒,已是快十点了。心头忽然涌起一丝悲哀:这样的生活,美其名曰享受生活,实乃寄生虫也。倘若长此以往,无异行尸走肉,人生有何意义呢?
心头许久以来的一点渴盼,又在蠢蠢欲动:可否做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呢?不在乎收入多少,只要能让我觉得,活着还有用处,还有意义,足矣。转念又莞尔:他又该说,不少我那几分钱了。
电话在枕边响起,原是老邻居的海华嫂子,要来我家玩。赶紧和儿子起床,收拾房间,打扫地面。尚未梳洗,海华嫂子到了。忙乱的聊了一些家长里短,海华嫂子忙忙的走了,中午要做饭,还要接水。听到嫂子的话,心生感叹:那些边吃饭边赶着接水的日子,在我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嫂子走了我也开始准备午饭,忽然想起手机要充电,四处寻找,想起由于忙乱的起床,电话还在枕头底下放着呢。点开手机,竟然有一条陌生信息,打开,原来是大雁寻找而来,告知我贴吧征文获奖的消息。急急的先问了一下贴吧的情况,当听到大雁回说很好时,那份欣慰比得知自己获奖还要开心。“前辈,您参加的贴吧七周年征文活动,感悟的心获得三等奖,奖品为摄像头。”三等奖,无论奖品如何,付出有了回报,值得了。心底也为大雁的执着而感动着,是这个孩子对于家乡的热爱感动了我,才生发灵感做了该做的事情,得奖的应该是大雁。
总是说:今生有文字相伴,不寂寞。那么,能以自己的文字为家乡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人生也算有意义了吧。好消息,尤如一缕春风,徐徐吹来,让寒冷的冬季也变得温暖起来。
随和,你还好吗?
好久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还好么随和,虽没联系,一直惦着你。随和,你还好吗?
在这个一切以利益为驱动力的时代,近在身边的友谊,不再有偶偶私语,不再有温言软语,所有的亲昵都被产品宣传所取代,反不如远在他乡的你,更加的亲切和贴心。苦笑,无奈。
不久前,去你的网店留下一个脚印,看了你的海参,却没看到你新的足迹。记得好像在qq给你留过言,却没有你的回音。随和,你还好吗?这个问候,迟迟的不愿出唇。
总记得你给予的那些温暖,同龄生日差不了几天的你好像一个大姐姐,呵护着四十情怀里的每一个人,却不让我们知道,其实你才是一个最需要别人呵护的人。
当得知真相时,我们除了泪水还是泪水。清誉曾说过:“随和就像一只老母鸡,用尽全力想把所有人都保护起来。”你博大的爱,你博大的宽容心,使你更多的时候,不像一个姐妹,更像一个母亲,用尽全身力气,不让自己的孩子们受到一丝的伤害。
当知道你这么乐观豁达宽容的一个人,竟被可诅咒的癌症缠身时,我们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绝症,颠覆了好人一生平安的美好祝愿。可你自己呢,依然那么热心的关怀帮助着别人,从不把自己当病人看。你的生活态度感染了我们这些网线后的人们,让我们都以认识随和为荣,都以拥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而骄傲。
生活中,我总以网络上的你为样板。现实中,我总以你的人生态度去说服鼓励他人,希望和你患有同样病患的人鼓起勇气,乐观的生活下去。一开口,我就会说:“我有一个网络姐妹,她叫随和,她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女子”以至于听过这话的亲人也记住了随和这个名字。
随和,你还好吗?我又在想念你了,外面的风响的惊人,呼啸的声音是那样的尖利,好像无数个被刺痛了的野兽,竭力的想从门缝里挤进来。风儿呀,平静下来吧,请你化作美丽的信使,把我的祝愿捎给远方的随和,替我去问候一声:随和,你还好吗?
坐在温暖房间里的我,又想起了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了你温柔的声音,想起了你爽朗的笑声,想起了你为了四十情怀的朋友,那些周到细致的话语。每次想起飘姐姐,我都会找到你的qq,想问一问你,又怕打扰到你。有时会问一声,有时只是打开你的号码,看看你的名字,足矣。随和,这个寒冷的冬季,你在做什么?可否也在想起我们?
随和,好久不见,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