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最清楚,眼下证据都有,识趣点,自己束手就擒就好,别让我对你动手!”
海棠听了此话,仰头邪笑道,“束手就擒?你想的美。”她话音一落,手袖一挥,一枚银钗射向他,夜陵霄眸色一瞥,身子微微斜了斜,银钗扎入了门框上。
“找死!”夜陵霄阴冷一喝,手掌瞬时化作利爪向她逼近,两人在狭小的房间内打的难分难解。
所到之处桌椅板凳全都化为灰烬,衙役们吓得目瞪口呆,各自识趣地退出了房间,他们站在门外看着厢房内打斗的两个人,全都惊呆了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打斗,所到之处无能幸免,花姐得知好多衙役来到了花楼,她迫不及待地带着龟奴冲上了楼,当看到海棠厢房打斗的场景,差点被惊掉下巴。
厢房一切的东西全部被毁坏,那都是她最喜欢最贵的摆设,她心疼不已地站在门口上痛惜吼叫,“我的那个天啊,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我的东西啊,那个不许砸,那个是上等的白羊脂玉啊,别砸……”她看到海棠拿起一个摆件,她立马出声制止道。
可此刻海棠哪还顾得上这些,她拿起摆件就朝夜陵霄砸了过去,夜陵霄的身形很快,如同影子一样在摆件飞来瞬间消失,摆件狠狠砸在了地面,四分五裂。
花姐心疼的大吼道,“我的羊脂玉啊!海棠你,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快住手!”她不停地在跟前吵吵,海棠本就应付夜陵霄已经够烦了,又听到花姐再辱骂自己。
她更是心烦的不得了,一双绿眸狠厉朝花姐射来,花姐顿时如同得了失心疯一样,拔出其中一衙役的利剑就朝夜陵霄刺了过来。
夜陵霄乍见花姐拿着利剑向自己刺了过来,他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利剑,花姐的双眸带着绿色光芒,他一看便知她被海棠施了法术,海棠勾起冷笑看着他,看到她眼中的冷笑,夜陵霄眉眼一冷,手下力道加重,握在手里的利剑瞬间断成两节,抬腿就是一脚,将花姐直接踢了出去。
花姐顿时跌出了门外,吓得衙役们躲开,生怕被她撞到自己,她倒在地上一口血从嘴里吐出,但她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从地上站起,又再次冲进了房间。
衙役们看呆了眼,紧接着花姐又被一脚踹飞了出去,但这次没有跌倒在地,而是直接撞进了傅瑾年的怀里。
傅瑾年接住了花姐,看到花姐如同疯魔了一般又要朝着房间里冲去时,她伸手扣住了她肩膀,花姐龇牙咧嘴像只发了疯的疯狗朝傅瑾年扑来,傅瑾年乍见她双眸散发绿光,便知她是被下了迷魂术,她便直接扣住她肩膀将其制伏按压在地,花姐四肢不停乱动,在地上挣扎着。
她抬眼看了眼房间里面,见海棠拼命抵抗夜陵霄的攻击,她便对衙役们道,“将她绑起来,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听到傅瑾年的命令,他们哪还敢呆,立马前拥后簇地围了过来,拿出了绳子将花姐像捆猪一样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