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不怕是毒药?”乐清好奇的看着顾九,上次还误会主子让他吃断肠草,怎么这次没戒心了?
毒药?顾九挑眉,看了看乐清,嘻嘻笑了声,吐出两个字:“真蠢!”
“你……”乐清想了想还真是自己蠢,接下来的话和血吞了下去。他就不该主动跟顾九说话!
祁珩看着顾九,淡淡的说道:“若是输了,我会让赌约作废。”
让赌约作废?怎么才能让赌约作废?杀了参与赌约的人不就作废了。
想起隐族简单粗暴的作风,顾九扶额,忧心忡忡的跟乐清说道:“看好你家主子,一言不合就下药的习惯不好,得改。”
“还好吧。”乐清望天,也不去问顾九怎么知道祁珩这个习惯的,这个习惯在乐清看来,很正常,嗯,很正常。
得,隐族都一个作风,小爷算是见识了。
顾九呼了口气,也不看他们,前面的士子走了空出来的一大片地方,他向前边走边说:“等着吧,小爷定然拿到魁首。”
后面的士子听到他这句话,皆是不屑的哼了声,若是顾九这个纨绔都能拿魁首,那岂不是他们人人都可以?
看着士子们逐一进入考场,在外围观的人开始热闹的谈论起来。
“你看这次谁会得魁首?”
“这可说不准,但不管是林公子得魁首,还是外地的士子,总之不会是顾九。”
“哈哈,所见略同,所见略同。”
“九爷一定会赢!”
“放屁,呸呸,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那围观的书生似乎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惊到了,面红耳赤的踉跄着离开。
那说九爷一定会赢的人是李宁白,他看着考场的大门紧闭,想着怀中的抄来的试题,眼中露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林风,这次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李宁白转身走向都察院的方向。
春闱一共三场,每场三日,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到了第九日才会开场放行参加考试的士子们,闱场外是一层层的官兵把守巡逻。
到了第九日,受不了里面臭气熏天的顾九,闱场一开,便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看到顾九的安子睿在人群中兴奋的喊顾九。
“九哥,九哥……”
顾九停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入眼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疑惑,哪个是安子睿?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顾九的寻找。
“爷,宴同来接您来了。”
转身,宴同就站在他身边,顾九闻到了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难闻气味,皱了皱眉。
“回府,回府,爷的马牵来了吗?”大步向前,就是闱场的门口,他也不愿在这里多待一刻。
“爷,您现在身子——”宴同看了一眼面色正常的顾九,又看了看周围一个接一个昏倒的士子,那个‘虚’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干咳了两声,“给您准备了软轿。”
“软轿,就软轿吧,快走,小爷身上的味难闻死了。”顾九不在意的挥挥手,进了宴同指的软轿。
顾九离开了,安子睿终于挤过人群,站在顾九原本所在之处,傻傻愣愣的看着走远的轿子:“九哥考砸了,也不至于不理我啊,这不关我的事啊,九哥——”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了。
镇国侯将安子睿提溜走了。
人群的另一边,祁珩看着顾九离开的方向,神色平淡。
“主子,顾公子安然无恙,这下您放心了吧!”乐清打了哈欠,眼睛都有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