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荣一行人等退到护城河边,赫然看到城门已经关闭,吊桥被城上的守军一点、一点的扯了起来。若是吊桥扯起,这些人隔着一条护城河,就说什么都难以抵达抚州城。
周荣看到吊桥扯起,心急如焚,问唐可儿道:“可儿姐姐,你能否阻住吊桥?”
唐可儿也知道吊桥一经扯起,事态的严重性,如今听周荣一说,只见她飞身而起,跳上了已经被扯离地面的吊桥的桥头,她伸手在肋下拽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仔细的看了看吊住吊桥的铁链。那铁链足有手指粗细,铁链的末端,一只类似马具节约的连接将铁链牢牢的固定在桥板上,自古万物皆有弱点,那类似节约的东西经过雨水浸泡、侵蚀,已经锈蚀不堪,加上朝廷多年来一只相对安稳,所以都不曾更换。唐可儿的匕首寒光闪闪,一看就知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宝刃,她将匕首向锈蚀的铁上削去,只两下那连接铁链与桥板锈蚀的连接就被削断。吊桥一侧铁链被削断,失去平衡,另一侧拼命拉拽但奈何已经失去平衡。唐可儿趁此时机又将另一侧的铁连接削断,那吊桥失去了铁链的拉拽,顿时本已经拉起的桥头再次的落到护城河的对岸。
周荣见唐可儿成功的将铁链斩断,呼喊一声让大家尽快过桥。百姓们见已经放下吊桥,在前面的百姓纷纷跑过吊桥,到了城门下。周荣生怕众百姓争先恐后的上桥,在桥上拥挤造成被挤落护城河的危险,便站在桥头组织大家有秩序的通过吊桥。
远处的洪水已经逐渐接近,似乎空气中已经充满了隆隆之声,还有那江水特有的水腥味。
过了桥的民众站在城门外,拼命的敲打城门,那城门是厚重的巨门制成,外面又包裹了铁皮加固,任由敲打,就连敲击木头的声音都听不到。民众逐渐的拥挤在城门外,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周荣仰头冲城上喊道:“快开城门!让百姓进城!”
抚州府台大人仇承平见到洪水已经隐约可见,哪里敢打开城门,生怕洪水涌进城来,到时候就是抚州也会被洪水吞没。他见城下百姓聚集在城门,喊道:“此时情况危急,本官要为抚州百姓负责,不能开城,你们快快逃往地势高的地方去吧!”
周荣见仇承平不敢开城,道:“大人,洪水距此尚有一段距离,你这样是草菅人民!”
仇承平不加理会,道:“周义士,本官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你思考问题太过局限,本官要从全局考虑大局出发。”
沈抚节度使催曙听到此人姓周,暗忖原来还是个国姓,他虽然见过周荣多次,但此时周荣一身布衣,被雨水淋得发髻凌乱,哪里还有往日坐在殿上身着龙袍的模样,一时间他竟然也认不出来眼前这个布衣少年竟然是皇帝天子。
不管城下百姓如何央求,周荣如何游说,那仇承平打定主意就是不开门,一副惋惜异常的模样,时而打官腔时而顾左右而言他,将开城的话题叉将开去。若不是顶头上司节度使大人在场,他定然甩袖而去,丢下这些央求的百姓。
周荣好话说了千万,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将心一横,在唐可儿旁边耳语几句。唐可儿点头答允,抬头向城上仇承平所在的地方望去,见那仇承平一身官袍已经淋湿,但是仍然站在另一个官员的旁边,和城下百姓东拉西扯。
唐可儿一声清啸,身子跃起,然后再次落下,周荣伸掌托在唐可儿的鞋底,将她下坠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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