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无意的透露,让知年不禁想到这一点。红姬死后被割下头部,啊昭趁好可以借用红姬的脸,给知年混淆视听。啊昭在曳寻答应给她解药前下手,为的就是不让她拿到解药,从而再多一个棘手的对手。
啊昭含泪笑道:“述阑公子,既然你已怀疑是妾身,又何须问这么多。妾身说再多,您也不会相信妾身。”
知年叹气:“怎么,非要让我会相信你那一套真假解药的说辞!?”
啊昭不答,保持沉默是她最有力的答案。
“所以,你还以为能继续骗我?啊昭,你错了,不知是你倒霉还是我幸运,从我见到你的伤口开始我就开始对你产生怀疑。”知年伸手握住啊昭的手腕,嘴边虽噙着笑意,目光却冷冽无比:“如此深厚的修为,啊昭,你还有什么话说?”
啊昭忙将手抽出,惊讶无比地看着知年,却依旧不说话。
知年道:“我已经服下解药,哪怕你嘴上不承认,你体内的修为骗不了我,也骗不了曳寻大人。”
啊昭抿嘴,努力保持镇静淡然的神情开始稍稍显露出惊慌。
曳寻将知年拉起:“她已下定决心不与你说,何必在此相逼,待我寻个日子,好好盘问,届时一切了然。”
曳寻捏了个昏睡诀,让啊昭睡下:“来人,将啊昭姑娘带下好生照看。”
侯在门外的壁虎妖闻声而进,待啊昭被带走,知年不忘揶揄:“好生相看?曳寻大人,您这怜香惜玉的病还真的病得不清。”
曳寻坐到椅子上为自己满上茶水:“啊昭姑娘身娇玉贵,同为女子的述阑公子理应理解。”
曳寻轻抿茶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知年身上,他问:“不知述阑公子的真名是……”
知年将身体侧向一边不看曳寻,她双手环胸道:“知年,我的名字。”
曳寻目光玩味:“祈愿斋的知年?好名字。”
知年惊讶,转身走到曳寻身旁:“你知道祈愿斋!?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是祈愿斋的!?”
曳寻放下手中的茶杯,邪魅不羁:“好歹我也是不夜城的城主,你的气息出卖了你,我还能不知?若是啊昭姑娘知道你是女儿身,定会伤心欲绝。”
知年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故意骗她的,且明明是她惹起我的怀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任务。”
“可啊昭姑娘却十分在意你,她刚刚不回答你的问题是因为她知道她做的事情过于残忍,她不想在你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哪怕你已经知道,但她觉得,只要她不承认,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这般心意,难道不值得感动?”
知年冷哼:“所以曳寻大人是在为她求情?”
“当然不是。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
“那大人准备何时审讯啊昭?”
“知年姑娘想旁听?”
“我总有权利知道她为何这样做的理由吧。”
她在不夜城累死累活地找解药,出卖色相陪啊昭演戏,在一旁旁听不过分吧。
见曳寻不说话,遂问:“行?不行?你到是给个准信啊。”
曳寻勾唇一笑,反问道:“知年姑娘,要不你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