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江放问了,方兰便说了惠知行中午给她打电话的事。
那通电话里她只知道惠知行被当成了小偷,是郑国梁下午来看她时,她才知道惠知行被郑国梁打了。
江放闻言一愣,没想到惠知行帮她晒被子被当成了小偷,还被郑叔打了。
顿时有些自责。
早知道就再多等几天她自己回去晒了,她又不急在这一时。
想到中午时惠知行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她更愧疚了。
惠知行应该是为了让她帮忙解释,可她却没接到。
直到方兰又问了一遍她现在是不是住在惠知行家,她才回过神来,将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本来想这两天就离开,但因为现在我和他的绯闻正盛,还得等几天才能回家......”
“绯闻?”方兰有些惊讶不解,什么绯闻,她怎么不知道?
江放便将她和惠知行的绯闻事件简单跟方兰说了一下。
听此,方兰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两边同时沉默了下来。
若是往常,江放这时候会说挂电话,可这次她却一直没说话。
方兰了解江放,犹豫了一下后,问道:“放放,是有什么心事吗?”
江放没立刻回话,就在方兰以为她和以前一样,不愿意和她讲时,却听她应道:“嗯。”
仅是这一个字音,就让方兰眼里的光忍不住亮了一些。
江放愿意跟她坦白她有心事了!
但旋即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眉心又皱了起来问道:“跟医药费有关吗?”
再过两天她就在医院住够两个月了,住院费、医药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虽然不知现在是郭洋还是惠知行在帮她垫付,但想到这笔钱,她心里还是不安稳。
“不是,”怕方兰多想,江放补充道,“钱是够的,你别多想,好好治病就行。”
在方兰住院后不久,她就和她聊过这件事了,方兰觉得在医院治疗贵,想回家治疗。
她没同意,让她必须在医院好好治疗。
她回深城后曾再次跟惠知行说了还医药费的事,她可能短期内还不上,将来也不能一次性还清。
惠知行无所谓,就算她不还也可以。
听着江放的语气,方兰没再提费用的事。
但为了让方兰安心,江放还是又多解释了一句,“我主要是......有些情感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情感问题?”顿了下,方兰问道:“能......跟我说说吗?”
听着方兰这么小心翼翼的语气,江放嗓子干涩了一下。
她以前真得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女儿。
就算这一年中她和方兰之间的关系在慢慢融冰,她也慢慢试着多跟方兰交流了,但也不常跟她说太多私人的事情。
以前,她更是很少跟方兰谈心。
那时候,不跟她对着来就算好的。
以前的她真得很叛逆,真得很爱跟方兰唱反调。
小到各种生活琐事,大到人生各个分岔路口的选择。
初中升高中时,她没有上方兰帮她选的学校。
高中文理分班时,方兰见她文科成绩更好一些,建议她学文,她就......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理。
后来选择大学的学校、专业时,她更是跟她对着来。
方兰想让她选离家近一些的学校,她就偏偏跑去了很远很远的京城,然后,一年只回一次家。
方兰想让她选更容易就业且工作稳定的专业,她就偏偏选择了不太稳定的摄影摄像。
虽然后来找到了工作,工作也不错,但却......
算了,怎么能怪工作呢,怪也怪当初结婚的事没听方兰的意见。
方兰说过,周元和她不太合适。
但是她没听。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的经验,使得她现在倒是愿意听方兰的意见了。
她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有个人现在对我很好,但......我现在不打算开始一段新感情,已经拒绝过他了,可他还是不放弃,仍然对我很好。我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朋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拒绝才能让他死心且不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
她也不是冷血动物,惠知行对她的好她都能感受到。
尤其是刚刚听完方兰说惠知行中午被当成小偷还挨打的事,她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方兰听此,思考了一下,反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呢?不能试着接受吗?”
江放没回话,方兰接着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惠知行吗?”
没想到方兰猜到了。
好吧,这件事好像也不难猜。
几秒后,江放应了一声“是”。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隐瞒自己的想法,既然想让方兰给她提意见,还是如实交代吧。
方兰听此沉思片刻道:“我和惠知行接触了几次,能看得出来他是个不错的孩子,你可以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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