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怀砚淡淡说:“我爸我妈么,他们倒是自由恋爱,跟双方父母狠闹了一场,新婚时期也有一段时间的和谐,但从我四五岁还是更早一点的时候,就不行了。对了,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他妈也在现场。大家还算和谐。从这点上来看,这两人当年还不如各自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商业结合呢。”
易白棠用手撑着脸:“所以你觉得爱情不可能长久啊。”
商怀砚:“是啊——”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连忙闭嘴,动作太快,牙齿差点咬了舌头。
易白棠又漫不经心问:“你最长一次的恋爱是多久?”
商怀砚:“……”
他冷静飞速地思考着,如果说自己最长的一次恋爱是对易白棠……他能在对方心里获得及格的分数吗?
易白棠随便猜测:“三个月?”
商怀砚最终决定回避这个话题,干笑一声:“为什么突然谈起这个了。”
易白棠终于睁开自己快闭上的眼睛了。
他转眼看向商怀砚。
商怀砚:紧张。
易白棠:“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我突然觉得应该多关心你一下。”
商怀砚:紧张,紧张。
易白棠:“我刚才仔细思考了一下,依照我对你的了解,果然,你对把到了手的人都没有兴趣了,是吗……”
商怀砚:紧张,紧张,紧张。
易白棠老气横秋一叹:“爱情的巨轮啊,说沉就沉——”
商怀砚:惊吓!
刹那,“嘀”的一声!
商怀砚手掌不小心按在了喇叭上!
商怀砚:“……”
他镇定回答:“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
易白棠:“哦。”
他神色不动,却突然倾身,安慰地拍拍商怀砚的脑袋,并环抱了他一下,安慰说:“别想太多,我就是觉得应该多了解你一点,所以多问了两句。”
商怀砚稍稍镇定,缓下了一口气。
易白棠同时在心中想道:
我过去遗漏了一个小问题。
小树苗的茁壮成长固然重要,但它内心的正确发展建设也刻不容缓。
这大概就是政治课上说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吧。
如果实在不行——
那就把它给拔了。
易白棠深沉思考,他决定了:
“另外,我明天要外出取材,归期不定。”
又一个刹那,“砰”地一声!
刚刚驶进别墅区的车子没有开进车库,撞到了车库墙。
车中两人随着惯性一震。
商怀砚惊吓值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