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风烈影莫名心疼,伸手抱紧了她:“你当然有自己的家,你知道叔叔姓什么吗?”
啾啾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那些坏人说不肯让你姓风了,对吗?”
“嗯!”风烈影微微一笑:“从此以后,叔叔我就姓天了。”
“天?”
“嗯,以后啾啾也要跟着叔叔姓天,好吗?”
“我.......我要问问我妈妈.....”啾啾一脸认真。
“好,明日我就带你去找妈妈。”
“真的?”
“当然。”
是夜!
东洲一如既往的宁静。
有关大人物的传说也越传越烈。
可风家却再没有风平浪静。
一声惨痛的嘶吼划破夜空,等众人跑到风月霜的房间里时,发现她虚弱地跪在地上,额头满是冷汗。
“月霜你怎么了?”
乐云云忙去搀扶,这才发现风月霜一双玉手看似无恙,其实是断掉了,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
“月霜?”乐云云抖着问道:“你的手......”
风月霜双眸就像是淬了毒,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被挑断了手筋的双手道:“是风烈影.......一定是他.....他竟敢买凶!”
那十根做过美甲的手指依旧漂亮得触目惊心,可那双手已经废掉了。
砰!
一声震响!
是风月明用拳头狠狠砸在门上。
“那畜生真是胆大包天。”
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今日放他平安走出风家真是失策!”
“怎么办啊月明!”
乐云云惊声道:“这次是月霜,下一次会不会就轮到我!那畜生只敢对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动手!算什么东西!”
“少说晦气的话!”风月明怒道:“我不会再多留他一天在东洲的。”
与此同时,花天阁内。
天烈影正一脸温慈看着睡着的啾啾,听到耳畔风声,起身朝外走去。
必定是瑾墨赶回来复命。
“如何?”
“挑断了手筋,险些没刹住车,将脚筋也给挑断。”
天烈影皱了皱眉头:“你将风月霜手筋给挑断了?”
天烈影满头黑线,自己是这个意思么?
“罢了。”
他的本意是让瑾墨将风月霜的指甲拔下来。
既然他们风家人认为拔指甲是酷刑,却将当初让他自断手臂的事抛诸脑后,就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酷刑是什么样子吧。
“还有!”瑾墨又道:“风月明大概要对君王您动手。”
“哦?”
“今日之内。”
“呵呵,很好!”
天烈影似乎就在等着对方先露出马脚:“对外放出消息,今晚我要宴请东洲有头有脸的门户来花天阁参加酒会,名额只有五十个。”
“是!”
“还有,去风家门口放上三万块现金,请他们“笑纳”。
“明白!”
天未亮。
花天阁阁主要在花天阁宴请贵宾的消息传得满城皆知。
风尚君却笑不出来。
他抖着手指着佣人手里的箱子,里面的三万块就像是极大的嘲讽!
“那.......那畜生是疯了!”
说罢,风尚君一阵剧烈咳嗽,竟然吐出一口老血!
“爸!您息怒啊!”
乐云云在一旁劝道:“今晚还要去花天阁赴宴,可不能再动气了!”
“闭嘴!”
风月明在一旁教训道:“月霜的手给废了,爸当然气愤!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当初要不是你出那馊主意,那畜生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我不过是将你们心中所想说出来罢了!”
乐云云也极为不忿,这帽子就这样扣在她头上了。
“都别吵了!是不是想活生生气死我!”
风尚君喘了一口气道。
“大局为重,想必那花天阁阁主就是传说中的花天国君王,我早该想到的,既然龙家不给递消息,我自己去试试。”
话音刚落,佣人竟前来禀报。
“龙家派人来了。”
“哦?”
风尚君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快请。”
来的是龙家的管家,递上一封请柬道:“这是今晚花天阁宴会的入场券,风先生可一定要保管好。”
“是是是,一定的。”
风尚君喜出望外:“还是龙老爷有本事,这样的好事还想着我风某人。”
管家却只轻轻一笑,没再寒暄客套,转身就走。
“什么狗东西!”
那管家走后,风月清骂道:“不过是个下人,竟然装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下次再让我看到,非得让他跪地求饶!”
“月清,少说两句,我们有求于人,吃点亏不算什么,正事要紧。”
说罢,他将请柬打开,却发现上面清楚写着“一人一柬”。
“这......”
风尚君一筹莫展:“龙家送请柬来,怎么只送一张?”
说罢,他看看自己的大儿子风月明,又看了看二子风月清,一时拿不定主意。
“既然如此,那爸爸您自己前往就好了。”风月明笑道。
“但这风家的产业我是准备今年之内交给你们的。”风尚君年纪大了,近三年身体不太康健,已经开始为儿子铺后路。
“不急于这一时。”
风月明一脸豁达:“毕竟您是风家家主,这样的好机会,当然要您出面。”
说罢,他冷眼扫了一旁自己的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