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对我们不利,我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而已!”
在她们说话的一刻,我发现她们根本在撒谎,但我没有揭开道:“你们身上的疾病已经有多久了?”
“我们一生下来就有这样的病,很可怜的。”姐姐雀依梅道。
我说:“虎龙组的老大死了,还有一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另外是他的朋友都死了,这些人都是你们杀的!”
“警察同志,你说什么?好像我们这样弱质芊芊的女子,什么都做不了,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雀依青回答。
她们两姊妹都特别可怜,眼泪汪汪的,神情特别难过,身子就如同花朵一般的柔弱,微微颤抖,看到她们这般模样,许多警员都叹息了起来,也向着我们投来怨恨的目光。
此刻肖元德忍不住道:“宋明、刘可莹,我看这个女孩不是十恶不赦的那种,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难道就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你就觉得她们是好人吗?”刘可莹骂道。
此刻我也对着其他警察说:“不要忘记你们做警察的立场,眼前的这对姊妹是犯人,是犯人,我们一定不能动摇!”
不曾想我才这么一说,她们的脖子一歪身子一直又死过去了,真是该死的看到这一幕又有许多警员怒视着我们,似乎很不想看到这种现象。
我却喝道:“司马超,来注射苯丙胺,我们要让她们起来。”
司马超却无动于衷说:“经常注射苯丙胺会很危险的啊,何队!”
“我让你注射,谁叫她们又死去的,今天如果不问出什么来,你们谁也不用干了!”
我本来以为这样说,司马超就会畏惧的,可是他居然还是不动,此刻刘可莹都有点恼火了,站起来把针筒拿走,直接往两姊妹注射苯丙胺。
此刻李思琪也是特别的难过,但我是队长,她就算有点不满也不能怎么样。
等她们再次醒来的一刻,我在众人的怒视下说道:“你们两没有任何收入来源,那有上学吗?”
雀依青清醒了一下后说道:“好像我们这样的身体根本上不了学,钱是我们舅父给的,自从父母离开后,就是他帮助我们!”
“那你家里就只有舅父了吗?”我问。
“对啊,不是他帮助,我们早就饿死了!”
问到这里,我发现好像没什么东西要知道了,只好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可以走了!”
两姊妹挺高兴的,有点感激地说道:“这位警察哥哥,刚才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好人!”
听到我这样说,刘可莹道:“就这么把她们放了吗?”
“是的。”等她们被带走后,许多警员都向我投来妒忌的目光,我趁着没人,低声和刘可莹道:“就刚才,她们根本一句实话都没说出来,因此她们不是正当防卫,而是蓄意谋杀!”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刘可莹问我。
“或许我们要了解真相,只能找她们的那位舅父了。”我说道。
我们调查过雀依青她们的情况,发现她们的父母离开有有一段时间了,昔日她们的父亲还在的,但在母亲离开后没多久也过生了。
之后就是她们的舅父一直照顾着,经过谢德广的帮助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他,昔日她们的舅父是一个工厂的员工,但此刻已经是好几个公司的老板,一个挺成功的人。
要不是这样,他也不可能这样去照顾两姊妹的。
来到他的公司,我们直接找到他就问我:“雀依青和雀依梅你认识吧?”
“是的,两位警察同志,通说你们找到她了,太感激咯,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吗?”两姊妹的舅父道。
“我想知道,她们两姊妹平时都在家里做什么?”我问。
“她们?因为身体太弱不能上学,只能在家里学习,由于怕耽搁我就给她们请了家教!”
“那她们平时没有什么朋友吗?”我问。
“有也只能是那位家教了,好像她们这样的人,都不出外的,怎么可能有朋友!”
“那这位家教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
“女的,叫冒谷柔,是个很好的女孩,跟我们家的两个关系非常好,经常同吃同住、形影不离的。”提起家教的事情,我发现这位舅父竟然托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搓了一下鼻子。
“那她们就一直住在她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吗?”刘可莹问。
“没错,那是她们父母留下的屋子,她们两挺可怜的,要不是我帮忙,估计都要去孤儿院了!好像她们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伤害别人,加上又不出外,又怎么可能认识道上的什么老大呢,所以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是别人伤害她们,她们只是在自我保护!”
“这件事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我们说着正想离开,对方却拉着我说:“我有个请求!”
“您请说!”我道。
“她们两的身体如此脆弱,要不让她们上庭之前也在家里待着,我会让律师帮忙处理的!”
我说这个是可以的,他就对我千恩万谢的说我们太好了,等我们回到警局后,最近有许多警员都在雀家姊妹家附近巡逻,平时都没啥精神,但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都好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
就连肖元德也这样,他也故意争取了好几次去她们家巡逻的任务,抬起头看到她们两在洗衣服或者画画的时候,都好像看到了一对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一般,总是让人流连忘返。
我想他们都犯花痴了,最近我们就冒谷柔的事情,去咨询她的人,结果找了一下才发现她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他晚上我和刘可莹回到警局,刚好遇到了之前见过的黑药,几名警察正在押解着他。
看到他,我就好奇的问:“你才几天又回来了?”
“何哥,是你啊,就是晚上出了点情况,所以被回来了,没事的!”
“人都被你们砍死了还说没事?快点给我走吧!”这位警员骂道。
我跟着他的人来到了拘留室这里,问黑药:“你这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