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八月十日,我带着儿子和同志一起组团去红河谷漂流。
晨五时大客车载着六十余人出发了。一路欢歌,于十时到了漂流售票地。一行人下车等待,年轻的导游去购票,足足等了七十五分钟她才回来,歉意地说:“今天是周日,天气也好,来漂流的人特多,所以买票很难。”看到她那年轻美丽的脸上流淌的汗珠,大家不忍苛责了。
车子在盘山道上缓行,窗外偶有白云飘过。眼看着红河到了,大家雀跃着。
到了目的地,可是期待的美景还没有出现。等待我们的还是等待。等待领救生衣。此时天气燥热起来,抬眼望,天很蓝,触目所及的还有群山,山上的树木郁郁青青。山下是如蚂蚁一样的人,一群一伙的在闲聊。有的孩子把水枪灌满了水,互相射击嬉戏着。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终于等来了那桔黄色的救生衣,大家迫不及待地套上,往入口走去。到了入口,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在检票口排出了长长的队伍。但是却不见有人进去。而且不时的发出吵闹的声音:尖细刺耳女子的谩骂声;粗鲁而使人郁闷的男人的吼叫声。仅仅片刻我就感到胸闷头晕。而头上的太阳也兴奋起来,发出强烈的光,照得人挣不开眼。
在我就要觉得受不了的时候,排头终于动了。当我千辛万苦终于到达河边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了。见到思慕中的红河,看到那滔滔的河水,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光了。
离岸登舟,只见河的两岸山高林密,飞岩相峙。河水急缓有序,跌宕起伏。小舟缓缓随波逐流,令人心荡神怡。
同行的舟举目皆是,二三十米就能见到一个。我和儿子分乘两舟,他想能离开我的监视,玩得自由一些,我也想给他一个和他人相处的机会。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点淡淡的担心,担心他玩的过火不知道注意安全。
和我同舟的有三男两女,还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共七人。五十多岁的老主任是我们的船长,坐在船头指挥,船尾是年富力强的医生小李。另一个男同志小张也四十左右,带副金边眼镜,斯斯文文的,他的女儿,倒是活泼大方,像个燕子式的叽叽喳喳个不停。而他的夫人则文文静静的,他们夫妇坐在船的一侧,我和同志小月坐在船的另一侧,孩子坐在中间。
小舟顺流而下,沿途风光旖旎,令人心醉神迷。如果人的一生都能一路顺风,肆意而行,那恐怕是妄想。不过在坦途时也该怡然自得。
舟行一段,正沉醉在美景之中,忽有临舟之人突然袭击,盆盆的河水飘来,枪枪的冷水射来,我们毫无防备,水入体内,顿觉寒冷入髓。顷刻工夫,被浇成如落汤之鸡。随即全舟之人慌忙迎战,射枪的开枪,有盆的拿盆,给敌人以猛烈的还击。激战过后,冷意渐消,玩兴大起。敌舟却见好就收,扬起枪,盆,挥手告别。
舟行途中,常有游客落入水中待同伙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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