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先时仁的抉择

刻，只见两个身影在林中腾身跃起快速穿梭，前者每步一丈有余，而后者则实在不敢恭维。

    不久以后老者出现在山顶峭壁悬崖之上，看去离地面足足百丈有余，老者平稳着落，呼吸平缓，紧跟在老者身后的阿仁却是一副喘息未定的模样。

    “爷……爷……”阿仁双腿颤抖颤颤巍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爷爷，来这么高是为了做什么？周围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天还处于朦胧之时，峭壁之上雾气弥漫三米开外处，模糊不清……

    老者并未立刻回应道阿仁，只是缓缓蹲下盘腿而坐，见他缓闭双眼神情略带严肃说道：“阿仁，还记得吾教你的‘心眼’嘛？”

    “知……知道！”阿仁颤抖着双腿的站在老者身边语气不算平缓地说道。

    “坐下，在迷雾中再做一遍。”老者仍紧闭双眼淡淡的说道。

    只见阿仁战战兢兢地蹲下，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盘坐于地，双目缓缓闭上，让心跳平复下来，靠着听觉和嗅觉，感受着迷雾中的一切，鼻间缓缓吸气，在将其呼出，周而复始地反复几次后。

    阿仁突然瞪大双眼凌神看向迷雾里的一切。

    “看到了什么？”老者坐在一旁淡然问道。

    “什……什么也没看到啊爷爷。”阿仁再次睁眼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胆颤心惊的模样与老者的淡然相比十分搞笑。

    “汝知吾看到什么？”老者缓缓睁开双眼，表情严肃地说道。

    “看到什么？”阿仁转头一脸茫然看着老者。

    “悬崖之下，直至小屋。”老者表情凝固一本正经的说道。

    “啥？”阿仁瞪大双眼，目瞪口呆的盯着老者惊讶的说道：“爷爷，我和你说，你不要唬我，这是百丈之远，你不要闭眼说瞎话哦。”

    “瞎你个头啊。”老者拍了拍阿仁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这才是真正的‘心眼’，在双目紧闭的情况下通过空气的流动，鸟儿的叫声融入自然之中，让万物做你的双眸即可看清一切，这是‘气’的入门。”

    “阿巴，阿巴，阿巴，爷爷你在讲什么？我一句没听懂啊？”阿仁满是疑惑的看着老者说道。

    “蠢材！都说是通过‘气’的流动融入自然中，让万物当你的双眸。”老者缓缓起身满脸严肃的说道。

    “唉！说了和没说一样。”阿仁小声絮叨着生怕被老者听到自己的抱怨。

    “吾回去了，你好好练习，日出之时迷雾散去之际到湖边找吾！！！”老者转过身朝着山下走去并未回头说道：“到时教你‘七十二绝学’。”

    “好！”阿仁满脸喜悦地看向老者身影说道。

    这大概是十年来老者第一次传授阿仁武学，从六岁时老者教阿仁使用“心眼”的皮毛之后，除了每日都是的让阿仁挥刀之外，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传授武学，阿仁的内心早已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