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凶了。
正前方的墙壁是反光的,程雪目光一往前就能看到倒影在墙壁上的两人的身影,她的衣服被脱光了,裙子被掀到腰上,看上去有一种凌乱的妖娆美感。
而他呢,衬衣依然服帖的穿在身上,即便做着这种事情那面容也是淡漠的,只眼角的红晕泄露了点点内心的浴火。
然而这样一个衣着得体,面容一丝不苟的男人此刻却一前一后的做着极为羞耻的动作。不知怎么的,程雪脑海中突然就跳出四个字来。
衣冠禽兽。
嗯,说得就是他这种人。
言景洲刚开始还能好一点,可是到了后来他就越来越凶残了,她踩在餐桌上的腿来来回回换了几次,后来他又抱着她趴在沙发上,又将她翻了个身从前面来,然后又进入浴室里,让她坐在盥洗台上,然后又回到床上。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程雪叫得声音都哑了,然而他却只是一遍遍的在她耳边用着低沉粗粝又沙哑的嗓音对她说,“我想一直这样做,想一直跟你这样做。”
程雪听着他这露骨的话,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咬牙切齿的瞪他道:“你给我闭嘴!”
他果然就闭了嘴,用动作来回应她。
程雪简直欲哭无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完事之后程雪累得精疲力尽,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言景洲“吃饱喝足”心情很是畅快,将两人清洗干净之后就心满意足的抱着她睡觉了。
第二天言景洲醒得早,程雪还没醒。她身上没穿衣服,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中,他的鼻端全是她的香味。经过一夜的休整,言景洲只觉得神清气爽,他在她额头吻了一下,目光无意间往下一扫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脖颈和肩头有着大小不一的青紫瘀痕。
言景洲目光一紧,稍稍将被子撩开,这才发现不止肩头和脖颈,她整个人都是“伤痕累累”的,这些於痕看上去实在是触目惊心,尤其是胸前,上面甚至还能看到清晰的五指印。
做的时候倒没觉得,这会儿看着她身上这些痕迹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粗暴,他果然是鬼迷心窍了,竟然连力道都控制不住。这些年练出的隐忍和克制在她跟前竟然一点用都没有,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他在这种事情上是如此疯狂不知节制的。
他心里不太好受,看样子他以后得控制一下自己了,不然照这么下去她的身体怎么吃得消?
言景洲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去楼下帮她买了早点又给她买了一盒药放在桌上这才离开。
昨天言裕峰嘱咐过他,要他今早回言家一趟,所以他上了车之后就让许邵直接开到言家。
言家位于清水湾中心地带,据说这边原本是一座教堂,后来被他曾祖父买了下来经过一番修缮和改装之后成了别墅,别墅还保持着欧洲中古世纪的哥特式风格,因为年月的积累,整座别墅带着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又有一种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沉重的压抑。
言景洲从车上下来,守在门口的帮佣帮他拉开大门,从大门走进去便是宽阔的大厅。客厅的绷皮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言裕峰和言景轩,言景洲没想到言景轩竟然也在这里。
他不动声色的走过去,恭敬的对父亲和哥哥问了好,言景轩笑吟吟的回应,言裕峰面色严肃冲他指了指另一旁的位置。
言景洲坐下之后言裕峰便道:“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同你们商议一下。”
两人皆一脸好奇的望着他,言裕峰在两人面上看了看,面色有些复杂,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景洲也是老大不小了,不能老是在夜场里混着。他好歹也是言家人,堂堂言家的少爷跟着一群小混混来往也不成体统,所以我打算让他回公司来帮着管理。”目光向言景轩扫了一眼又道:“你手上不是有个大康煤气公司么?暂时交由你弟弟管着,让他练练手。”
言景轩面色一僵,眉头也下意识的拧了拧,大康煤气公司属于锦城集团,是锦城集团最大的一个子公司,也是安淮规模最大的能源供应商之一,之前一直都是由他管着的。言裕峰突然提出让言景洲接手,他不用想也知道,他这是要慢慢收走他手中的权利了。
言景洲似乎也是被这个决定给惊到了,他愣愣的望着言裕峰,好半晌才道:“父亲,大康煤气之前一直都是哥哥管着的,在哥哥手上也经营得很好。我之前并没有管理这方面的经验,你贸然给我,我也管不好,还是让哥哥继续管着吧。”
言裕峰怒其不争的看了他一眼,语气严厉道:“不会管你不知道要慢慢学吗?谁一生下来就能经营公司的?!”
“可是……”
言裕峰挥挥手打断他,“我已跟董事会商议决定了,这件事已定,你不用再多说。”
“……”言景洲便只能保持沉默了。
言裕峰向言景轩看了一眼,沉着脸问他,“你可有什么意见?”
言景轩心头冷笑,都已经跟懂事会商议决定了他能有什么意见?他面上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大方的表示,“父亲的决定自然都是正确的,景洲他也是该锻炼锻炼了。”
言裕峰的面色稍微好了一些,“你能这样想那就再好不过了,这件事就这样吧,过几天弄一下交接手续,再带景洲跟底下的人认识认识。”
言景轩带着标准而又得体的笑容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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