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这么多年再相见,他突然发现自己心底对她生出了什么别的想法,这想法让他感觉害怕。
昨天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他整夜未眠,开着台灯静静望着睡熟的她,当他撩开被子,望着她半露出的肩膀时,他终于明白他对她的感觉是什么了,尤其当他意识到他一直护着的小姑娘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女人时,那种感觉尤其强烈。
那是一种占有欲,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他觉得他真是无耻,竟然对她生出这种淫-乱的想法,若是让她知道的话,她肯定会恨透他了。
可是他发现,不管他怎么克制,这种想法还是会抓住任何机会迸裂而出,就比如现在。
他伏在她的身上,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口,无耻的感受着她的身体与他的不同。
他不舍得起来,不舍得离开这种柔软的诱惑。
他将下巴在她的肩头蹭了蹭,情不自禁从口中溢出一句,“你还真是一点都碰不得!”
程雪听着他这话却有点懵,“什么?”
他紧紧抓住她身侧的床单稍微克制了一下,沉默片刻才沙哑着嗓音对她说:“程雪,我是男人。”
“……”程雪咽了口唾沫,“我知道啊。”
他没再说话,也没动,保持着俯在她身上的姿势,程雪又羞又窘,又提醒一句,“你要不先起来吧?”
他怎么舍得?
拽着床单的力道不断加紧,他不断调整着呼吸让自己冷静,然而这般自我折磨了许久之后他却是不受控制的对她说了一句,“我不太想起来。”
一出口他就忍不住鄙视自己,原来他竟然也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程雪倒是很诧异,想了想问他:“那你想做什么?”
她却感觉他的呼吸好似变得粗重起来,一只大掌慢慢移到她的腰间,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程雪吓了一跳,忙去拉他的手,她羞得一张脸通红,“你……你做什么啊?”
她抬头向他看去,但见他眉头紧锁,面色看上去微微扭曲,看上去压抑得很痛苦,那被她握着的手也不敢动一下,他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对她说什么,可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而后便直接低下头吻她,轻柔细致的吻,舌尖轻柔的在她嘴里的每一处扫过。
程雪慢慢被他吻得头晕目眩,那抓着他的手也渐渐放松下来,而他便一路向上,很快到达目的地,不轻不重的揉了几下。
他慢慢放开她的唇,又在她的下巴上咬了几口,透着沙哑的低沉嗓音低低的道:“我想亲亲你别的地方。”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耻,而且还无耻得这么明目张胆,然而他并没收回这话的意思,他静静的等着,若是她不愿意,他就不碰,若是她愿意的话……
他不敢往下想……
虽然程雪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又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所以听到这话之后她一张脸刷一下就红了。
言景洲等了一会儿没得到她的回应,他忍不住心急了,便又问了一句:“可以吗?”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程雪红着脸咬着唇,傻乎乎的问一句:“你……想亲哪儿?”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哪儿都想亲。”
“……”
程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
言景洲感觉他快要疯掉了,真的,这种感觉真是要命!
她虽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抗,而他已经没有那种耐心等待。她身上穿的是一件套头短袖,他从下往上卷起她的衣服,她也没有反抗,乖乖任由他脱掉。
言景洲见状松了一口气,若是她不愿意的话,他立刻会停手,他真的会立刻停手的,可是她没有挣扎,想来应该也是愿意的。
脱了衣服之后她上半身就只剩一件内衣了,他一时间没动,暗潮涌动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看,白色的内衣包裹着粉嫩嫩的皮肤,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看女人,是他的女人,那个他一直护着长大的小姑娘。
那个经常在他梦里出现的,让他惊觉原来他是一个禽兽的小姑娘。
他一直提醒着自己,不能如梦中那般对她那么禽兽,绝对不能,可是现在,他发现他竟然就变成了梦中的那个禽兽,可是他无法控制。
程雪被他看得直羞耻,咬牙恨道:“你……你别这样看……”
他喉结动了动,克制着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伸到她后背,将她的内衣扣子解开,他是第一次解女生的内衣,还费了一些功夫,好在最后还是解开了,动作哆哆嗦嗦的,在安淮第一次躲避言景轩暗杀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
衣服都被他脱掉了,此时她就这般躺在他的身下,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好像都汇聚到了某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眼中深深的钳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