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胡说八道什么?”然后对杜衡说,“你有机缘巧合,使剑化形,今后之事,孰难预料,好自为之吧!”
沈冬满头雾水,这到底在说啥。
直到走得远了,杜衡才淡淡提醒他:“就是我们的事,他都知道了,叫我们自己处理。”
“我们能有什么事怕被知…”沈冬骤然卡壳。
他再次惊悚看杜衡,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是说?!”
杜衡不动声色的点头。
“……”门主你对这种事的态度就是把杜衡拉出去论道几天几夜?
沈冬无力趴,他浪费了那么多泡面都是为什么!
这种沮丧在回家看到空荡荡的房子时达到了顶点。沈冬将小狸猫塞到角落里,就开始忙着找衣服,但家里的柜子里他全部翻过一遍。实话说,能带走的东西差不多他都卷走了,哪里有衣服这玩意,连根布条都找不到。
沈冬气急。
山海易购会员卡上又没钱,也就是说他终于落魄到衣不遮体,穷得连裤子都没得穿的地步了?
鵁羽布随着他的动作滑到腰间,起初沈冬还往上拉一下,后来烦了索性不管,反正在家里,赤膊有啥关系。
沈冬伸长胳膊拽墙上的收纳柜,整个后背被他无意识的动作拉扯得线条分明,有汗珠随着肩胛骨、背脊凹线一路滚落,腰间粗粗裹着的鵁羽布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光。
杜衡静默的站在那里很久,忽然抬手,怏怏趴着的小狸猫被推得连滚十几圈,直接栽到了客厅墙角。
然后卧室门无声无息的关上了。
“竟然连窗帘都没有…”沈冬还在忿忿的翻箱倒柜。
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原地跳起,不由分说掐住杜衡脖子,狠狠威胁:“不准成亲!不准听罗嗦老头忽悠,我是断天门剑修的剑就够倒霉了,休想让我跟你来一场成亲的闹剧!!”
“嗯。”
“嗯是什么意思?”沈冬咄咄逼人。
杜衡垂眼看他,眼睫微合:“那些不过是虚名,求道之人,怎会在意?“
沈冬窘迫得连耳根后都红了,气恼怒吼:“给我好好说话!别语带双关,‘求道’是什么意思?求的是哪个道?”
杜衡却丝毫不受影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不是?”
“……”
沈冬瞠目,还来不及反应,腰上的鵁羽布就被扯落了。
“等等!没人规定剑修就一定要在上面!”沈冬立刻挣扎。
杜衡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我还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