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劲拉着他的身体就朝斜刺里踉跄着冲出了十几步,一拳把路边的墙壁轰出了老大一个窟窿。
“好拳劲!”勿乞大叫了一声。
“好掌力!”燕究回惊异不定的收回拳头,狠狠的盯着勿乞上下打量了起来:“小小年纪居然是先天境界。唔?刚才那小子自称乘风?莫非是卢乘风?你小子,难不成就是他的门客勿乞?”
卢乘风一喜,他急忙应道:“大巡狩也听过乘风名字?”
“呸!”燕究回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他重重的拍了拍脑门,大喝道:“燕不归那孙子说起过你们。嘿,你们不在吕国等着封赏,来蓟都干什么?”
一声轻轻的狼啸声传来,燕不归带着几个人从远处急速冲了过来。青影闪过,燕不归纵身落在了街道上。他看了勿乞一眼,喜道:“果然是你们!勿乞,你这张嘴可真,真是让人难得消受!”
摇摇头,燕不归望向了燕究回禀告道:“大巡狩,卢乘风可能是燕乐公的后人,他这次来,应该是去国宗府认定血脉传承,归于宗籍,继承燕乐公的爵位和左国正官职的。”
朝卢乘风笑了笑,燕不归沉声道:“刚刚收到的消息,国宗大人虞玄公,正和荣阳夫人赶来这里。”
燕不归的话一出口,燕究回的脸色就变得无比的古怪。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卢乘风好一阵子,突然看着勿乞连连冷笑起来:“十八代祖宗?啊?哼哼,十八代祖宗!”
莫名的冷笑了几声,燕究回沉声喝道:“这样的消息,为什么你现在才知道?有人在蓟城内调动军用床弩,甚至还动用了专门针对先天高手的破风透骨锥,司里面为何没有消息禀告?连崩山墙都动用了,就为了杀卢……卢公子,哼,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燕不归朝燕究回行了一礼,他苦笑道:“床弩是从城防军黄字丁号营内调出来的,到底是谁经的手,线已经被掐断了。负责黄字丁号营军械的那司库官,刚刚死在了自己小妾床上。荣阳夫人秘密登门拜访虞玄公的消息,则是被人封锁了,刚刚这情报才到了我手上。”
勿乞、卢乘风、燕究回的脸色都是猛的一变。
勿乞看了卢乘风一眼,卢乘风面色阴沉的摇了摇头。
燕究回则是冷笑道:“好啊,司里面的情报,都有人敢动手脚,是谁?”
燕不归轻咳一声,轻轻吐出了一个名字,秦清水。
燕究回脸色越发的难看,他狠狠的跺了跺脚,冷笑道:“真的是肆无忌惮了,莫非真以为没人能管住他?”
这里话音未落,那边已经有人尖声尖气的接上了话:“燕究回,你说的那个肆无忌惮的人不会是我吧?”
密集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生了张驴脸,只有正常身体三分之二不到的宽度,瘦得好像瓦刀的中年男子,一摇三摆的走了过来。狂风暴雨中,这人穿了一件极其宽大的白袍,风吹得袍子乱飞,好像能带着他那瘦削干瘪的身体飞上搬空。
这人就是秦清水,大燕巡风司中风卫大巡狩,专掌大燕朝直辖领土中巡风司一切大权,同时对巡风司东南西北四大风卫都有一定的监察权力。
狂风吹得秦清水的白袍‘啪啪’作响,他倨傲的指了指卢乘风,冷笑道:“此人涉嫌杀害献国质子拓跋青叶,来人,将他和他的一应帮凶带回去,好生询问,看他们是如何从军中得到床弩和破风透骨锥这些管制军械的。得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谁和他勾结,让他有这么大胆子,在蓟都作案!”
卢乘风无比惊讶的看着秦清水,他厉声道:“大人,是卢某被人伏杀!”
秦清水翻了个白眼,冷笑着摇了摇头:“笑话,你当我这双眼睛是瞎的不成?分明是你勾结军中败类,设下埋伏刺杀献国质子。来人,把这厮和一并同党都抓起来!”
勿乞皱起了眉头,这秦清水是冲着卢乘风来的。
卢乘风则是死死的盯着秦清水,不解他为何要针对自己。
燕究回瞪圆了眼睛,他沉声喝道:“秦清水,事情可不像你所说的那样。”他伸手拦住了秦清水身后的大队人马。
秦清水昂着头,看着天空的乌云、闪电,淡淡的说道:“燕究回,你别忘了,这里是蓟都,而我,才是巡风司中风卫的大巡狩。这里的事情,不归你管,你就不能插手!”
一掌拍开了燕究回的手臂,秦清水厉声喝道:“来人,带走,打入巡风司大牢!”
一群如狼似虎的兽武,立刻大步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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