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挂断后,没过两秒又响了起来,他终于停了下来,拿过手机就接听了电话:“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很轻,我完全听不清,只是见赵荆深扬起眉宇,像是很高兴的样子,最后只是说了句:“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问他:“有什么喜事吗”
“有啊,不过现在不告诉你,过一段日子再跟你说。”
“才不稀罕。”
“我稀罕啊,我非常非常的稀罕。”赵荆深捏了捏我的脸,坐起身说:“baby,我有事情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等我”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商场那边有点事情,我去处理一下。”
“什么事非要晚上处理,明天去不行吗”
赵荆深愣了愣,搂着我说:“舍不得我那我不去了。”
我抿着唇,放开他的手:“如果是大事,你就去吧,别耽误了。”
赵荆深俯身吻了吻我:“我过去看看,很快就回来,放心,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我轻微点头,他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也坐起来,披上衣服走到客厅,站在阳台看着他出门。
车子开出院子,车尾灯逐渐远去,我回到房间,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做什么
我走到窗台前,静静望着夜空下的花园,紧紧握住手机。
赵荆深没出去多久就回来了,见我站在窗前,走过来抱住我:“怎么不睡,站在这里也不怕冷。”
我转身对着她,抓住他的衣服靠了上去,轻轻嗅了嗅:“睡不着。”
赵荆深低头来吻我:“那我们继续”
接下来几天,赵荆深有点小忙,每天早上出去,到下午才回来,我没什么事情做就在家做做饭,他非常享受,每天心情特别好
这天上午,赵荆深出去以后,我把球球关在了房间里,以前很喜欢它,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看见它就烦,总觉得它在监视我一样,是我疑心病犯了吗
走到花园里,我在躺椅上坐了片刻,起身去了亭子里,亭子中间的大理石桌与地板是相连的,我用力推了推桌子,桌子矗立如山,纹丝不动
我咬住唇,一脚踢在桌面边缘,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桌子与地面相连,推不动是正常之事,可是难道是我看错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放弃了,回楼上把球球放了出来,自从那次我踢它之后,它好像就非常害怕我,看见我就躲得远远的。
一个人在家闷得慌,我换了衣服出去了,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随便乱逛着,从步行街到外滩,到古城公园,到城隍庙,终于在豫园里面甩掉了后面的尾巴,虽然我不是特别的聪慧,但好歹我也是警察,想跟踪我,没那么容易 上海情如故:
只是,是谁安排的人跟踪我,赵荆深吗,还是另有其人
避免那个被我甩掉的人在出口等我,我出示了警员证以办案的名义从入口出去了,随后去了商场。
赵荆深忙完那几天闲了下来,没事做他就缠着我,我要回局里上班,他不让我不去,可我有我的事业,总不能一直陪着他,他就说二十号以后再去上班,我想想也就答应了。
只是,他太黏我了,我出门,不管去哪里,他都要跟着,他的形影不离让我觉得很不安,那天吃过晚饭后,我说去外滩走走,天气开始暖和了,出去吹吹风能舒缓心情。
他牵着我的手走在观光大道上,看着黄浦江的夜景,我想起不久以前,有个人陪我在这里看灯火辉煌,看雪花飞舞,看烟花灿烂,可是,转瞬间,我们之间只剩下猜疑,伤害和仇恨。
心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难受,我拉着赵荆深去了白渡桥,刚走到桥上,一个人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我身上,我毫无防备,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他急忙伸手来扶我:“i"orry,ididn"tanto,believe。”
我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芯片塞进了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