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瞪了他一眼道:“不信拉倒!”
他想要说话,洛瑟默不作声地往窗户口走了一步,背对着我挡住了休和我的视线对接,淡淡道:“还有事吗?”
我看不见休的身影了,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喔,没事了。”
“好的。”
然后就是一声关窗的声音,然后光线一暗,窗帘被拉上了。
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问他道:“你怎么``````”
洛瑟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挡住了绝大部分光亮,周围一下变得更暗,他说:“你看他好久。”
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禁哑然失笑:“你吃醋了?”
他淡然道:“没有。”
我说:“骗人,肯定有。”
他回答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我闻言略微尴尬了一下,喃喃道:“虽然我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他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不能说让他别喜欢我``````”
洛瑟听完没什么动容,忽然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扣倒,整个人翻了上来。
我一惊:“你要做什么?!”
他眸若星河的抬起脸,一只手在我胸口轻轻划着圈,低声问道:“可以吗?”
我吃惊不小,好半天才讷讷道:“不行`````晚上才做过,会坏``````”
他视若无睹地摆弄我,架好姿势然后就着残留在体内的液体扩张了两下,然后眯起眼一冲而入。
耳边响起一声自己的痛呼,我头皮一麻,几乎眩晕。
男人吃醋是一件比女人吃醋更可怕的事情,如果是一个精力旺盛身体健美外加持久力恐怖的男人,那下场就只有一个。
惨不忍睹。
我出门的时候,腿还在打颤,走在地上像是在踩棉花,后面红肿的地方每走一步就摩擦一下,疼得想去死。
我一边暗自腹诽家里那个纵欲狂魔,一边扶着老腰一瘸一拐地走出门,本想出门后就念飞行术往夏伊飞,谁知刚刚关上院子门,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好看又默然的脸。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没走?”
休脸色非常不好看地哼了一声,说道:“我一直在这里。”
我几乎是立刻想起来神的感官都很敏锐,他如果一直在这里,那我和洛瑟刚才``````
像是明白我在想什么,休带着酸味冷冷道:“我都听见了。”
我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手搭着院子门,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好。
沉默了好一会儿,休才轻叹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你并不全是因为龙渊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流司动了。”
我愣了一下,心说流司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问道:“怎么了?”
他问我:“流司是什么你不记得了?”
我怪异的看着他:“有点耳熟,不过忘了,你给个提醒。”
休闻言露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喜是忧的表情,说道:“埃蒙的弓,叫做流司;他的剑,叫做戈昂。”
说完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继续道:“兵器会有反应,说明埃蒙已经觉醒,或者还未觉醒,但是已经离莫尔伊很近了。”
他一下说起埃蒙,我本就有点转换不过来,这下完全呆住了,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半天才傻不唧唧道:“所以你要我怎么办?”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说道:“我先带你去见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