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说道:“爷爷,你到底想说啥你赶紧说啊?”
“我刚问你和端木蓉谈的怎么样了,你们两什么时候选个日子结婚吧。端木家这次为我们出了大力,咱们多多少少回报人家一点。”
一提这事徐冶更烦躁了,叫嚷道:
“结什么婚,我又不喜欢她我跟她结什么婚。我一看到她那张脸我就想吐,爷爷,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对着她强颜欢笑心里有多难受,我可是你亲孙儿啊,你就忍心这么把我往火坑里推?”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端木蓉是爷爷选的孙媳妇,必须正房,为了家族利益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心里就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你个老……”
徐冶正想发飙骂人,忽然,徐震天的手机响了,徐震天拿起看了一眼,走到屋子一角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之后,徐震天一脸平静的对徐冶说道:
“长陵的事有结果了。”
徐冶一下来了兴趣,连忙走了过去问道:“谁赢了谁输了?”
“端木家和魏家两败俱伤,不过却有一人得了大便宜。”
徐震天沉声说道。
“谁?”
徐冶一脸的惊奇。
“白子洋。”
徐震天一脸不情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什么,是他?”
徐冶顿时目瞪口,怎么又是白子洋,他是神仙变的还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也能捞到好处?
徐冶摇摇头,万分怀疑,嘴里嘟囔道:
“爷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事跟白子洋八竿子打不着,他能得到什么便宜?”
徐震天沉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消息应该不会错,是我收买的端木家的一个外门弟子传回来的,说是端木家和魏家的两位长老都对白子洋推崇有加,而且在长陵养伤之时白子洋多有探望,端木家给了白子洋一枚长老胸章,也就是说白子洋现在是端木家的座上宾,轻易是动不了的。”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徐冶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对着沙发茶几狠狠踢了几脚,嘴里抱怨道:
“爷爷都怪你,你若按照我的意思叫我早点去长陵,等魏家和端木家打的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跑去献殷勤,他们不是要欠下我们徐家天大的人情。说不定那枚长老胸章也会给我。该死的白子洋又抢了我的机缘。”
徐震天深深看他一眼,冷笑一声:
“你去献殷勤,你那个时候去长陵不被人打死我都烧高香了。还献殷勤。算了,不说白子洋了。徐冶,现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你给我听好了。”
一听说正事徐冶也不敢嬉皮笑脸了,挺直了身子,正色道:
“爷爷你有什么重要任务请尽管说,只要不是叫我娶端木蓉,我保管办的漂漂亮亮,我徐冶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
徐震天看他一眼,冷冷说道:
“事情很简单,是你的长项,你备一份厚礼去拜见长陵的陈长河,然后把咱们在长陵的投资送一半给陈家,无论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让陈家收下咱们的大礼,最重要的你得召开一次记者招待会,当众向白子洋示好,或者你应该当众对白子洋表示臣服。”
听了这话,徐冶脸色大变,大叫道:
“爷爷,你是不是疯了。你忘了白子洋是我的大仇人了吗?叫我当众给他低头?我死也不干!还有陈家,他们家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给他们这么多好处。对了,长陵的生意,咱们不是和李清风,袁军那两个老家伙合作的吗,这样搞怎么对那两家交代?”
徐震天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冶,爷爷知道白子洋是你的大仇人,他不但是你的仇人也是咱们徐家的仇人,但是此一时彼一时,白子洋跟端木家搭上关系的话已经不是咱们能动的了的了?你以为端木家的财势比咱们徐家小?此子已然成势,咱们还是暂避锋芒吧。”
徐冶怒道:“他与端木家搭上关系怎么样,我还是端木家的女婿呢。再说了,就算他现在风头很劲,咱们不招他不惹他,何必给他好处?”
徐震天叹息道:“你并不知道那枚长老胸章的分量,别说你现在还不是端木家的女婿,就算你真的是端木家女婿,那分量也是比不上白子洋的。至于为啥给白子洋好处,你仔细给我听好了。”
“白子洋现在运势很旺,咱们必须站在他一边借他的势去发财,以前的那点恩怨自然暂时就搁置了。这是爷爷为商几十年悟出的道理,你须牢记心间。咱们徐家能攒出这么大的家业,靠的就是能屈能伸,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一定要心里有数。”
“那我跟白子洋的仇难道就不报了吗?您不是说这是我接管家族的唯一考验吗?”
徐冶兀自不服气的问道。
徐震天摇摇头,一脸阴险的说道:“仇是一定要报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白子洋在风口上的时候,报仇代价太大。我们要等到他落到低谷的时候,瞅准机会一击毙命,你明白了吗?”
徐冶茅塞顿开,一脸钦佩的说道:“爷爷,我明白了,你老人家真是高瞻远瞩,老而弥辣。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功莫过于智谋了。白子洋那些人真是给爷爷您提鞋都不配。”
徐冶这个马屁拍的徐震天很是舒服,他微笑着点点头:
“去吧,这次莫要再叫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