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关心道。
“你大半夜的来找我,就为了给我讲故事啊!”无庸谦巍说着坐在石桌前的石凳上。
“哦对,准师傅,疼~”燕汝嫣撒着娇,边说边伸出另一只手,摊开手掌给无庸谦巍看。
她手心处有一道看起来很深的伤口,周围红肿,整个手掌上都是干涸且发暗的血迹,伤口中还再缓缓的渗出鲜血。
“哎呦,你这……怎么弄得呀!快,坐过来!”无庸谦巍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他心里突然愧疚起来,刚刚自己睡眼惺忪的,不先问问这丫头大半夜的跑过来是为什么,却只顾着跟她拌嘴。
“我帮姜三苗重新注入炁源需要划一个口子,我自己划的!”燕汝嫣老实的说道。
她听话的坐在无庸谦巍面前的石凳上,任他用石桌上那些奇怪的小瓶子往自己手掌上倒着里面不知名的液体。
“嗯——”燕汝嫣皱起眉头,疼的发出声来。
“疼吗?我注意点!”无庸谦巍将手中的动作放的更轻了。
他埋怨道“我们小姑娘这手细皮嫩肉的,地牢里那小子他配吗?让我们姑娘这么拼!”
燕汝嫣抿着嘴,笑着看着无庸谦巍,心里暖暖的。
“准师傅,我现在能叫您表叔公嘛!”
“怎么了,因为什么呀?”
“我觉得您现在就像我爸一样,哦不,我爷爷!”燕汝嫣笑的开心。
她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父爱,爷爷的爱更没有体会过,所以对她来说,爷爷和爸爸,都差不多。
可是这两称谓,无庸谦巍都不是,她想,叫表叔公也好,也算亲切,毕竟现在在虎云涧,这个表叔公就是跟她最有血缘关系的人!
一个称谓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
无庸谦巍听了这话,差点老泪纵横,他抬头笑呵呵的看了一眼燕汝嫣,说“行,现在这会儿,就叫表叔公!”
“表叔公~”燕汝嫣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眉眼带笑的喊了无庸谦巍一句表叔公。
“哦对了,我把姜三苗的手也划伤了,您能不能给我一些药,明天我也给他用用!”燕汝嫣突然想起来,姜三苗手上也有一道同样的伤。
“我可跟你说,不能对所有男的都这么好,你就可着都对那王季贤一个人好就行啦!”无庸谦巍提醒道。
他还以为这傻丫头分不清男女和朋友之间的情爱呢!
“我对王季贤不够好吗?我帮姜三苗最开始不就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帮的么!”
“不过,我这不是喜欢他,不是那种喜欢!”
燕汝嫣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
“那依我看,他心里可有你!”说这话时,无庸谦巍冲燕汝嫣抬了抬眼眉。
“你是没看见,他不是以为我们要把你怎么着呢嘛,那一顿跟我过招儿啊!”说着,无庸谦巍还举着拿着小瓶子的手,凭空比划了几招。
“望天犼这一族本来背景是不错的,唉!当年的事儿就不说啦!”
“总之,这小伙儿,可以考虑!”
无庸谦巍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可燕汝嫣却垂下了眼帘。
“我有喜欢的人了!”燕汝嫣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又淡淡的说“如果他在,这种伤他会很快帮我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