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馨闻言差点昏倒,恨不能给这孩子脑子扒出来洗洗(当然不能,太血腥了!很“颓废”地道:“我是来当保姆的,还有,兼你的家教!”
王欣怡正绝望着,听到赵馨的话不啻听到了天籁之音,还有点不敢相信,把自己的小脸扇了几个巴掌印,忽然哈哈大笑了,特惨烈,特瘆人,大叫:“真是一波三折柳暗花明绝处逢生阿,管你是保姆还是家教,只要不是我后妈就行!”
王欣怡有一种“解放区的天是艳阳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的幸福感,脸上那惊喜的光芒一闪一闪的,连语气都变得乖巧起来,不等赵馨说话,就接着说道:“姐姐,你真漂亮啊!”
赵馨跳楼的心都有了,脸上黑线上升,冷汗下降,妈呀,这姑娘属什么的阿?估计根本不在十二生肖之内,角色转变得忒快,属变色龙的!
俗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阿。在王欣怡这里,女人只有两种,不是后妈,就是亲姐妹!看样子这丫头被经商的父亲“熏陶”得不错,可以出师纵横商场了。
“小丫头你小小年纪就糊涂的可以,也不想想,你爸爸都四十岁了,我可才二十岁呀!”
赵馨无力地道。
“哼,那可不一定,老夫少妻的多了,年龄不是问题,问题是身体机能正不正常,80多岁的老教授娶20多岁的学生那是史上最牛B的婚姻,咱学不来。不过,我爸那么帅,还帅得还相当凑合,40岁的男人一朵花啊,加之我爸又多金,那就是一朵金花啊,想嫁给我爸的人还不排成队?不要说二十岁,就是只有二岁,那家长想钱想疯了,估计也会抱着孩子来排队。姐姐你知道的,‘后妈’跟‘妈’那是两个迥异的概念,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心疼,人家是奔着钱来的,又不是奔着当妈来的,就算是奔着当妈来的,那也只是当钱的妈!你想,如果那狐狸精来了,明摆着一定会跟我争,不光争地位,还要争我爸,哦,不,我爸的财产,我一介弱小女子,怎么是如狼似虎的母老虎的对手?刚才对姐姐态度不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不是被逼的,梁山上也聚不齐108条大汉,你说是不?”
王欣怡的鸿篇大论差点让赵馨掉桌子底下去,这孩子心眼忒重,才十六七岁啊,将来成大人了这还了得?到了商场,那肯定是软硬不吃却软硬兼施的主,搞得你没一点脾气,到头来把你卖了还要对丫感激涕零,啥都别说了,眼泪哗哗地……
赵馨愣了半天,才弱弱地道:“那可不一定,金钱虽好,可是买不了一切……”
“停停停,我快饿死了,咱们先吃饭好不好?大道理一会儿再讲,在学校都听老老师讲了一个学期了,回家了小老师还要接着讲,我就是个当学生的,我容易吗我?差点来个后妈也就算了,还老师不疼老爸不爱的,小女子的命真是太苦了,要是搁古代,我就一咬牙把自己豁出去了,我找地方沦陷红尘去,跳入火坑也比眼下幸福,让我那穷得只剩下人民币的老爸没事就找棵歪脖树吊着哭去,最好拉上我那将来的后妈一起哭!”
王欣怡一边埋天怨地的牢骚一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赵馨,明摆着想让赵馨说几句公道话安慰安慰她。
赵馨差点没有咬舌头自尽,这丫头心眼重不算,戾气更重,嘴也太毒。
“好吧,我苦命的公主,你的苦世界人民都知道都了解都理解都同情,不过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我收拾收拾就要下班了,劳动人民也要有夜生活啊。”
王欣怡挥了挥手,喊道:“你这安慰人的一点都不真诚,但愿你做的饭比你真诚一点才好!”
说完也不知道客气,放下书包就高速冲向饭桌。
赵馨急忙拦着,喊道:“哎,丫头,你还没有洗手呢!”
“这年头,洗不洗没什么两样,自来水也不干净,洗了白洗,不洗了,不洗了,再说了,吃饭重于泰山,我这冤屈的小窦娥,临死之前也要做个饱鬼——”
王欣怡拖长了声音不满地抗议。
赵馨嘀咕了一句“怪坯子”也坐到了饭桌前,打扫了一个下午,赵馨此刻也是又累又饿了。
“啊!”
王欣怡一声惊呼。
赵馨吓了一跳:“怎么啦?”
“馨姐姐,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比我爸爸做的好上十倍,阿不,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好吃得让人想说粗话。”
王欣怡夸张地说道。
赵馨虚惊一场,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兄,那天他吃到自己的饭貌似也说过这样的话,感觉怪怪的。
“好吃就可以了,粗话就免了吧。好吃那就快点吃多吃点,一会儿就都凉了。”
赵馨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不停地叹息,有钱人家的孩子也不一定都是幸福的,连可口的饭菜都吃不上,他老爸也真糊涂,也不请个专业厨师,反正那么有钱……什么才是幸福呢?也许对王欣怡来说,一顿美味的饭菜就是幸福了吧?但是对于自己呢?此刻,赵馨又想起了她师兄,师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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