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就甜甜地喵呜起来。
老太太一看就乐了,想不到这猫儿这么精灵,自己要求梳毛,她弯腰把猫儿抱起来,猫儿就像个娇气听话的小姑娘,往她怀里一躺等梳毛。
老太太梳毛自然没有张衡清梳的仔细舒服,可白姑娘还是愿意让老太太梳毛,因为这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奶奶给她梳头的时光。
老太太梳了一会,就发现这小白猫乖巧得不可思议,让抬腿就抬腿,让翻肚皮就翻肚皮,好似听得懂人话似的,难怪孙子这么惦记这只猫。白姑娘的毛梳完了,老太太身上也掉了一堆白猫毛,秋实问她要不要换一身衣服,老太太想了想,还是作罢,一点都不介意地让秋实把她身上的毛拍干净,然后就抱着白姑娘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只要干完活,空闲的时候并不拘着她们。老太太有兴致了也喜欢看水灵活泼的小丫头们玩闹。此时琥珀她们在院子里玩起了踢毽子,一个踢一个数得起劲,一路踢到一百多个,毽子都稳稳当当的。
老太太看得有趣,还赏了琥珀一个小银戒戴。白姑娘一步不离地陪了老太太一天,晚饭的时候张衡清终于来了。
张衡清两天没见到小白猫,他刚刚走到祖母的院子,就见一道白光从屋里射出来,想也不想地弯腰一捞,一只温热的白毛团子就直直撞进他怀里。白姑娘在他怀里使劲撒娇,他也紧紧地抱着它,轻轻摸着它安抚。
“祖母,”张衡清抱着小白猫进来,老太太就笑了,道:“我看白姑娘跑出去就知道你来了。”
张衡清笑了笑,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可受用了。老太太又问道:“这两天功课可紧?”
张衡清听出老太太的言下之意,就摇了摇头道:“大伯待我极好,讲得比夫子更有趣易懂。”
说来挺羞愧的,这几天大伯就光盯着他的学业了,日日给他讲学,惹得三弟这几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老太太嘱咐他认真学,张衡清应是。
白姑娘喵呜几声,吸引张衡清的注意力,几次把尾巴伸到张衡清的手里。张衡清不解其意,还是秋实给他解惑道:“前两日不知那个小丫头踩到了它的尾巴,它这是在跟你说它尾巴疼呢。”
白姑娘更大声的喵呜几声,张衡清有些心疼,自己的猫儿在看不见的地方受了伤,总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他抱着猫儿就不想放下来了,看着祖母的脸色试探道:“祖母,孙儿能不能把白姑娘接回去一晚?”
老太太神色和蔼的点点头,张衡清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姑娘又回到了张衡清的屋里,虽然只能待一晚,但看着久违的环境,她才感到自己在这个屋子里的时光是最自由自在的,而她也是真的有些想念张衡清这个铲屎官了。
晚上白姑娘没去睡猫窝,张衡清也没让她去,小白猫儿上了床主动钻进张衡清的被窝,在他的怀里躺下,亲密地蹭了他两下,温柔低沉的喵呜。
张衡清这时才真切的感觉到白姑娘对他是有感情的,他一手抱住猫儿,只觉得整颗心都暖了。
“我也想你。”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