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智离家后,池西西也没有放弃努力,为了逼回父亲,她装生病,逃学,离家出走,各种手段都用上了。
终于明白互相憎恨的父母不可能复婚的时候,她安静了下来,但为了不听到他们指责对方,在不得不复述一些事情的时候,只能有选择的隐瞒。
池智和现在的妻子恋爱后,就不再主动提起前妻了,魏云楼却不断打探,池西西不想妈妈伤心,除了撒谎就只有撒谎。
这样太累了,真的真的太累了。
有选择的情况下,她宁可辛苦一点,自己想办法赚钱。
因为柔和爱笑,池西西很顺利地找了份咖啡店的工作,在远离学校的地方——怕被同学撞见丢脸,也不想解释为什么她妈妈开着豪车来送她,时不时地往学校寄各种对学生来说分外奢侈的东西,她还要打工。
时间一长,池西西就坦然了,赚钱养自己有什么丢脸的。
隔了一个月,池西西去查□□,许是为了补偿,池智刻意多打了一倍。她主动给父亲打了通电话道歉,却没有动卡里的钱。
存起来吧,足够多的存款可以最大程度的保住自尊。
不单单为了生活,后来她也喜欢上了边工作边念书的充实感,人一忙碌起来,不愿意想的事就没空想了。
没再梦见过父母吵架,也没再梦见过傅川。
这样多好呀。
……
火车上的偶遇后,只隔了两天,池西西就又一次见到了傅川。
听到宁御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池西西正在片场做场记。
这份工作来的奇特,她到咖啡店打工的第二个月,往片场送咖啡,生活制片不在,无人结账,只好等在一边。
一条拍了十几次,演员情绪仍旧不到位,导演有火没处发,看了眼涂的乱七八糟的场记单,气得把文件夹往场记脸上摔,瞥见看热闹的池西西,他不耐烦地说:“你来记!”
闲等着也无聊,问清要求后,池西西试着记了几条,知道她不是工作人员,而是来送外卖的之后,导演拿着她写的场记单继续骂场记:“你大学怎么毕业的,还不如送咖啡的。”
其实特别简单,用心就好。
因为用心和嘴甜,在咖啡店打了两个月杂,老板就教她煮咖啡和拉花了。
后来她就不用再送外卖、端咖啡、收杯子了,只要轻轻松松地煮咖啡做松饼,可以利用空隙学习不说,薪水还比刚开始高出了一截。
为了省下来回路上花费的时间,上个月池西西辞去了咖啡店的工作,到学校附近找了份类似的,周末无事就到片场帮忙。
打板记场记,一天十到十二个小时,两百。
站一整天、吃盒饭,这两百赚的虽然辛苦,但可以接触到在学校接触不到的人,听到各种有趣的事,得到被认同的满足感。
因此,宁御问她是不是为了追星,才潜伏进剧组的时候,池西西大大方方地答:“不是啊,我是来打工赚钱的。”
“你赚钱干吗?”一直没开口的傅川皱眉问。
……这话问的,多奇怪啊。这人的问题总是让人没法回答。
宁御是本地人,因为跟父亲不和,才常年躲在千里之外。
他和制片是同学,难得回来一次,就约着傅川过来玩,没想到遇着池西西了。
从第一眼看到池西西起,傅川的脸色就没好过。
快放寒假了,大中小学生都在考试,连复习的时间都没有,天寒地冻地在外面一站站一天,就着冷风喊什么“第八场第一镜第三次”,还被人呼来唤去的,看着就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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