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痛苦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有种心疼,想帮他的强烈冲动,他只不过是顺应心里的想法,将这种冲动化为现实罢了。
在场之人,谁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地方?这已经完全超乎他们能够理解的范围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双眼,洪仲却很难不相信他,如果真的有那么个地方··不,他在想什么?怎能被他三言两句迷惑?
“啪··”
“战王妃,请记住自己的身份,别玷污了战王的尊贵,如有下次,别怪洪仲不留情面。”
察觉到自己的动摇,差点被他牵着鼻子走,洪仲懊恼的拍开他的手,皱眉不悦的站了起来,这个男人,脸皮怎能这么厚,怎能如此恶劣的猜测他的过往与内心世界?一股打从心底里泛起的烦躁荡漾开来,如果可以,他想马上就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少年。
“呵呵··你要怎么不留情呢?我倒是挺期待呢。”
一扫刚才的正经,邪无涯无赖的说道,语毕,无视他就快打结的双眉,暧昧的朝他眨巴眨巴双眼,好像是在说,奴家就等着你S我呢,众人瞬间凌乱,妈的,邪无涯,你丫就不能继续假正经下去吗?别这么操蛋成不?
“你··”
洪仲微愣,勃然大怒,修长的手指直指他的鼻子,却悲催的发现,他竟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反击他的无耻。
“好了好了,再美的人生起气来也会变丑的,我就不逗你了,洪仲,说吧,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锻造兵器,只要你说得出,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
见状,写物知道玩过火了,脸上的无赖调侃转化成认真,重拾一开始的话题,他能帮他的只有这么多,至于他能不能挣脱自己给自己戴上的枷锁,这就要看他自己的了。
“不可能,我永远也不会帮你炼器。”
到了这个份上,洪仲的拒绝更是强硬,别看玩笑了,他怎么可能帮这个试图揭开他伤疤的人锻造兵器?
“嗯?别拒绝得如此干脆嘛,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如果你答应了,请派人到战王府通知我。”
挑挑眉,邪无涯居然没有继续纠缠他,说话后转身对风萧柔弯弯腰。
“姑姑,让你看笑话了,打搅了这么久,无涯也该告辞了。”
“这就要走了?快午时了,不如留下来用过午膳再走吧。”
风萧柔强制压下心里的疑惑,微笑着挽留他,邪无涯到底是想干什么呢?这样撩拨洪仲是什么意思?她自问识人无数,却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少年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了。
“多谢姑姑,还是下次吧,无涯告退。”
意味深长的扫一眼同样摸不着头脑的洪仲,邪无涯轻声婉拒,转身跟席长风等人交换个眼神,一行人相继拱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