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空犹如经过小孩的画笔涂抹,失去了矜持,鲜艳色彩也为‘饲主’有几分俊秀的脸庞抹上灵动生机。
奉天心中一动,不由得暗忖:以饲主那样闷骚小气的性子,选择沉默已经是一种让步。那么,自己该有容人的气量,也退一步……呃,似乎把姿态放平和一些会比较好。
“沉默只让感情疏离,我没有和你作对的意思,我只是习惯全面思考,有时候没能顾虑到你的心情,我也会反省。”顿了顿,奉天又说:“另外,我认为在‘饲主’身份的方面,受到了你的捉弄和欺瞒。如果你暂时不考虑坦白,那是否也考虑把包容作为交换条件……在怄气之前,多给我一些机会?”
带着商量语气的硌耳话语钻进耳窝,何聪哑口无言,他僵硬地移眸看向表情严肃的面瘫,徐徐抬手,深度掩面。
“?”奉天对这个动作的意义表示高度困惑。
只见扶墙掩面的人的肩膀微微耸动,逐渐加深,最后发展成不顾形象的捧腹大笑:“啊哈哈哈,这什么呀,也太给力了,你真逗!”
晴天霹雳,奉天大受打击,他不敢置信自己的真情剖白竟然会带来喜剧效果。看着笑得蹲到地上的‘饲主’,他自问究竟错在哪里?为什么?怎么了?坑爹呀?等字眼已经在他人生的道路上铺向遥遥远方,看不见尽头。奉天满心千言万语,馨竹难书,强行冷静后,内心开始谱写‘如何从心理角度解释饲主的诡异言行以缓和宠物的心灵创伤’的论文。
然而何聪被某族长深受打击的表情狠狠戳中了笑点,欲罢不能,只差点没笑得满地打滚。不可否认,他已经很久未曾这样开怀大笑,眼见族长大人几乎要躲到角落去画圈圈,他连忙收敛,一边拭着眼泪,一边勉励:“不是你的错,是我的笑点太低。”
“你的言行相抵触,明显缺乏诚意。”奉天抿唇,棕发蓬松地散开,像一头狮子,并后退一步躲开了那只没诚意的手。
“呃……”知道族长大人闹别扭了,何聪赶忙收捡心情,仍是止不住笑容满面:“嗯,你不是要我给你机会吗?我的笑容就是最好的机会,不是吗?”
“这是在忽悠我吗?”
“请看我真挚的笑颜。”
“我不确定这跟真挚有什么关联。”
“呵呵,难得气氛很不错,你就不要说些别的吗?”何聪笑说。
有道理,棕发丝丝贴服,又编成了麻花辫,奉天冷静下来:“嗯,我要先问一些问题,你不愿意回答也无妨。”
眼下族长大人已经作出最大让步,何聪抿唇一笑,点了点头:“问吧。”
“其实在我救下你的时候,发现你毫发无伤,但……”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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