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淡定啊?”
“我不愿联姻,还能有谁把我绑去不成?”方遥挑眉道。
“话虽这么说,但是……”
苏明画挠挠头,但是若师父为了结两宗之好答应联姻,大师姐拒婚就是违抗师命,也很难做啊。
“如果是袁成秀的意思,这事好办,”方遥淡淡道,“过两日宗门大比,我便在擂台上专挑袁成秀打,打到他放弃为止。”
袁成秀能有这个念头,一定是她以前打轻了,脑子犯抽,多揍两顿就好了。
“……”
苏明画心里已经开始为袁成秀哀悼:“别说,这好像也是个办法……”
“嗯,别担心了,回去休息吧。”
方遥径直回屋,继续去陪俩崽崽用饭。
苏明画正准备回去,又觉得哪里不太对。
以前两宗切磋,大师姐也没少在擂台上揍过袁成秀,从来没手下留情过。
这袁成秀还能对大师姐心生情愫,怕不是有什么受虐症?大师姐下手越重,他不得越开心?
……
翌日,景郁来叫苏明画去摆摊,她心里还在为大师姐的事担心,没什么心思去。再加上她储存的丹丸已经近乎卖空,还没来及炼新的,于是便让景郁带着俩崽崽去老地方摆摊。
景郁支好摊位,摆出几叠阵符,效仿昨天苏明画的方式,在摊位前的木牌上刻下广告语:“减重阵符、聚气阵符、漂浮阵符九块灵石两张。”
这降价优惠的操作,还是很有效的,没过一会儿,就吸引来了两位客人。
那两位修士挑了几张阵符,忽然发现这些阵符的字迹都不太一样,有的工整一些,有的阵纹缭乱,画得歪歪扭扭。
“你这阵符还不是同一人画的?”一个修士问景郁。
“对,左边的阵符九块灵石两张,右边的那堆是四块灵石一张。不过你放心,这效果都是一样的。”
景郁同那位修士解释道。
那歪歪扭扭的丑阵符是阿圆画的,阿正的阵符比阿圆画得工整一些,但因为赶速度,阵纹也有些随意。
景郁和俩崽崽商量过,因为卖相不佳,所以他们画的阵符一律卖四块灵石一张。
那修士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买了景郁画的九块灵石两张的阵符,谁知道那丑阵符好不好使呢?
俩崽崽见自己画的阵符被嫌弃了,有点子委屈。
阵符画得丑又怎么啦,好用不就行了么。
摊位前人来人往,一上午过去,景郁的阵符卖出去不少,俩崽崽画的阵符尚无人问津,一张都没有卖出去。
分坐在景郁左右的俩崽崽都在沮丧得双手托腮。
阿圆心想,这阵符好像是真不太好卖啊,不如多炼点丹丸。
阿正则轻扯了扯景郁的衣袖,询问:“小师叔,我要不要重新画几张工整的?”
妹妹昨日好歹还卖了好多丹丸出去,他唯一的进账是跟妹妹平分的那蜜蜂葫芦的两千灵石,个人收入还是零,这让他有点失落。
“放心,肯定会有慧眼识珠之人。”
景郁安慰俩崽崽的同时,心下暗暗决定,等下个客人来,得好好为他们推销一番。
正这般想着,一个身影靠近了他们的摊位,景郁抬眼打量这位客人,来人模样年轻清秀,身穿藏机阁的道服,看着有点不修边幅,额头上捆着一条吸汗的头巾,一看就是个整日撸袖子打铁的器修。
杜寒山被木牌上的价格优惠吸引而来,在摊位前蹲下,问景郁:“有没有更便宜的?”
景郁连忙递上俩崽崽画的阵符:“这些便宜,只有四块灵石一张。”
杜寒山仔细看了看那符纸上歪扭的阵纹,有些狐疑:“这么丑的阵符,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景郁用上昨日苏明画的法子:“你可以先拿去试验一下,不好用不要钱。”
杜寒山闻言也不客气,当即从储物袋里取出自己平时打铁用的锤子,把减重阵符往上一贴,再握紧把手将其拎起,发现果然轻若无物,好似没有重量一般。
他眼睛一亮:“这减重符效果不错,给我来二十张。”
景郁这边正数着阵符,杜寒山凑近问他:“这阵符是你画的吗?我想认识一下画这阵符的阵师……”
景郁看了眼旁边的俩崽崽,挑眉:“你有何事?”
杜寒山清咳一声:“别误会,我就是想找个擅长画阵纹的阵师合作,最好是收费便宜些的,这阵符的画师就很符合我的要求……”
见景郁还是面露怀疑,杜寒山伸手进储物袋,拿出来一只黄澄澄的滚圆事物。
阿圆睁大双眼,这不是娘亲给她编头发用的大南瓜吗?
杜寒山还故意卖关子,问他们:“这是我亲手炼制的法器,你们猜是作何用途的?”
“编头发用的。”阿圆抢答。
杜寒山一愣,惊喜道:“小丫头好眼光啊,你是怎么猜出来这是编发器?我拿给很多人看,他们都以为是南瓜,只有你一眼认出来这是编头发用的。”
“因为我娘亲也有一个。”阿圆如实道。
“你娘亲?”
这编发器他只卖掉了一个……